可事实上,他涨红脸,面对男人等吻姿态,好半天才小媳妇样,闷闷把嘴怼上去。
方天灼拥着他在床前坐下,指尖勾着他湿漉漉长发,问:“何事?”
何筝瞬间瞪圆眼睛,惊疑不定,畏畏缩缩:“就,就那个免死……白虹鹤琅呀。”
方天灼若有所思,道:“原来筝儿等不是朕啊。”
何筝赶紧又笑,虚伪道:“怎会呢……是真想陛下,您不知道,当时下车跟您分开,瞧着您去处理公务背影,这心里可难受可难受,从中午到现在,煎熬对来说已经不是个词,它是种经历,是想念您过程。”
方天灼唇角扬起弧度未变:“看来筝儿是不想要这条舌头。”
长,可吃起来却是相当爽,何筝口气吃精光。
因为没啥娱乐项目,何筝静心练会儿字,其实他觉得写出来已经很不错,奈何笔力不足,在方天灼高眼光看来还是丑。
晚上时候,消失大半天方天灼又来,彼时何筝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趴在窗口让小风吹昏昏欲睡。
下人们见礼声音传来,何筝顿时个激灵跳起来,惊喜:“陛下!”
自打上回方天灼说过他伤好之前不用下跪何筝就很少跪,他也没卑躬屈膝习惯,两个人时候根本想不到这条儿。
“……”何筝顿时想到他警告自己话,见他伸手过来,差点儿个激灵跳起来:“不不是!陛下,您您拔舌头,亲,嘴里头空荡荡,那那那不是失好多趣儿……”
方天灼点下他脸蛋,轻笑道:“筝儿说有理,有理。”
何筝觉得他在逗弄自己,可又觉得他好像说是真。正想着,方天灼忽然凑到他跟前,几乎嘴对嘴,眼中带着隐隐戏弄:“来,给朕见识见识,你这舌头趣儿在哪?”
“……”何筝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被调戏。
他心里恶狠狠想老子可以用这条舌头甩你哭爹喊娘!
方天灼神色淡淡,但心情似乎不错。南门良暗暗放下心,平日陛下过来何善首都虚情假意苦大仇深,如今可算是想通。
方天灼伸手,何筝乖乖走过去给他抱,道:“都想死您。”
这话真真,完全不假不讨好,方天灼心情愉快,温声道:“明日朕早些过来。”
何筝想着自己白虹鹤琅,方天灼却已经开始吻他,仅着单衣何筝被他搂过去,被迫启唇迎接个细腻绵长吻。
南门良识趣关门清退下人,何筝微喘着被放开,忍着期待提醒:“陛下,您还记得答应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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