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讨厌方天灼,但也不得不承认在方天画这件事情上只有他可以给自己安全感,他留下这些保护自己人,远远不及他个手指头。
毕竟,方天灼武功可是天下第啊。
何筝啃完卷饼,心情郁闷回到屋子里去刻麻将,回想上回吃饭时方天画那箭,连窗户都不敢开,唯恐方天灼不在日子里自己人头被偷。
何筝闷在楼上整整两天都没敢出门,麻将都快被他刻光,累就坐在地上想方天灼。
这路,方天灼虽然口头称呼变,但是当皇帝派头却完全没减,说是掩饰行踪,可事实上却根本就是在故意打草惊蛇,也不知道究竟行是什计策。
他收回视线,捏紧缰绳,蓦然狠狠扬鞭策马,飞奔而去。
何筝感觉自己得到解放。
然而姜复扬有点喘不过气,几个人紧跟着方天灼身影,行至城郊,男人忽然停下:“尔等先行,按计划行事。”
姜复扬忙道:“那您……”
方天灼瞥他眼,姜复扬立刻闭嘴。说按计划行事还要多嘴,简直该死。
方天灼心情沉郁:“不在。”
何筝眼角眉梢都透着喜色,微微叹口气,“没有陛下在身边,只怕要孤枕难眠。”
方天灼冷冷看他眼,起身离开桌子。
何筝开心坏!
这群人去原马府搞事情他当然举双手双脚赞成,毕竟这次会重创方天画,但要是让他冒着生命危险继续颠簸,到地方保不准还要再受番惊吓,何筝心里是真不愿意。
方天画只要不傻,肯定早就派人盯着,这来,方天灼把他个人留下来事情也定然传到他耳朵里,何筝严重怀疑自己脑袋已经被架上屠刀。
他爬起来去桌边练字静心。
今晚过去方天灼就走两天两夜,而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方天画或许是不好下手,但要是方天灼已经极速带人把他老家偷,方天画绝对会抓狂。
何筝心里总隐约觉得会有事发生,他把江显叫过来,让他提防客栈四周,小心查探。江显虽意外于他本正经和难得严肃,但想到他那个所谓“未卜先知”本
这厢何筝先是睡觉,他这觉又睡得很是香甜,醒来时候竟然已经是大晚上,他还没睡够,喊人送上些吃,吃饱继续睡,又下子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恍惚方天灼似乎又在他跟前坐着,翻身去看身边却空无人,他蹬腿扭臀伸个舒舒服服懒腰,又赖会儿床,收拾妥当抬步走出去吃饭。
吃完饭,何筝解放心情也打折扣。
他其实有点想出去逛逛,毕竟方天灼现在不在,他可以放飞下,说不好还可以去青楼看看姑娘,不定要睡,饱眼福也是好。当然,最主要是好奇,就像他十几岁时候好奇酒吧什样样。
但想到这里已经靠近方天画地盘,他又不敢出去。
难得难得,方天灼居然开始意识到他有小皇子不同以往,昨天罗太医话真是功不可没。
他原本还以为方天灼要继续带着他,没事儿睡他睡呢。
何筝站在楼上兴奋目送方天灼车子离开,跨在马上男人忽然抬起头,目光直直看过来。
何筝立刻虚伪露出个伤心欲绝表情。
方天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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