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渐渐发现方天灼平时不去看他,是真有原因,他很忙,桌前奏章每日都会送来很多,早上不到五点就要起来梳洗,梳洗之后他会看书,之后
撞到门板人哆哆嗦嗦,连滚带爬扑出门。
屋内瞬间只剩下何筝和方天灼。
何筝不得不朝他走过来,手指微微发抖抚着他胸口:“陛下息怒,不该惹您生气,可您知道,是个胆小鬼,特别特别怕死,您疼宠都明白,可曾经在您这里睡夜,已经有人说觊觎皇后之位,如果真搬过来,还不知道谣言会怎传,对,您心疼,谁说坏话,您都可以帮杀他,可如果真挡谁路,别人盯上小命怎办?”
方天灼面无表情,但火气明显在他轻声细语下散些。
“只想安安静静做陛下何善首,以后呢,您高兴就来看眼,不高兴不来也没关系,好好活着,陪在您身边,不是挺好?”
怒无常,掌控着生杀大权,很笨,摸不清您心思,猜不透您用意,怕您,敬您,仅此而已。”
方天灼捏紧手指,那瞬间,何筝好像又感觉到熟悉杀意:“仅此而已?”
“这不是陛下希望吗?”何筝赶紧把锅甩回去,全扣他头上:“陛下疼宠,让恃宠而骄,可照您希望做,您又要跟生气,对您表达喜欢,您嫌弃太粘人,对您表示讨厌,您又觉得罪无可恕,您要怎样啊!”
方天灼眉头深锁,何筝说话他都能听懂,但却不知道应该给出什反应才是对,他执着道:“搬来跟朕起住。”
“不!”
方天灼静静望着他,何筝嘴角挂着笑,乖巧讨好。
他缓缓道:“朕能捧你,自能护你。”
方天灼信念太坚定,再多好话都劝不动,何筝吐息垂眸,下巴忽然被他捏住,他凝望着何筝剔透眼睛,道:“若有人打着为天下好幌子伤朕何善首,朕就坏他天下,灭他百姓,毁他繁华,朕要让这世间战火四起,人人不得安生。”
何筝最终还是搬过去。
他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方天灼虽然不许任何人违抗他,可他在政务方面,却确尽职尽责,何筝待在后殿,时常能听到前方方天灼与人对话声,有事他会看到方天灼淡淡丢下折子,那穿着朝服大臣们就会被吓到跪下,他看得出来,方天灼很享受权利给他带来快感,他喜欢凌驾于世人之上。
“这是命令。”他不愿多说,起身要走,何筝站起来,扶着腹部怒道:“命令命令您就知道命令,千金牌匾已经引来不少非议,要是真跟您住起,天底下会怎说?朝堂会怎议论?您想过……”
方天灼,bao怒拂袖:“谁敢非议,朕就抄他全家!”
空气凝滞,两侧与门口宫人扑通通跪下,抖若筛糠。
何筝嘴唇哆嗦,他慢慢平静下来,侧头道:“都退下。”
宫人们怯怯看向方天灼,迟疑不敢动弹,方天灼突然挥手,空气忽然扭曲,几个宫人蓦然被股气流卷飞出去,有撞到门板,有直接丢出门口滚下阶梯,有惨叫秒闭上,有直接被摔昏,他语气阴沉,bao虐:“善首说都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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