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身子不便……”
“可以穿女装,做你小
方天灼转过头看他,何筝意外从那双漆黑眼睛看出几分挫败与委屈来,他差点忍不住笑,抿唇恶声道:“宣布你不是心肝宝贝。”
方天灼冷冷把脸扭回去。
何筝又道:“限时刻钟。”
方天灼睫毛抖抖。
何筝保持着冷漠,又笨笨转回去面壁,然后,无声咧开嘴。
他想半天,想出这个威胁。
方天灼怒意四溢脸色沉沉,面无表情躺到床上,何筝闭上眼睛,气睡不着,于是开始侧着身子朝后挤。
察觉到他在排斥自己,方天灼下意识朝外面挪丢丢,何筝继续挤,方天灼继续挪,尽量避免碰到他,可何筝咄咄逼人,眼看着自己身子已经悬空半个,他不得不翻身下床。
何筝背对着他,里头空出好大块,事实上他那小身板还没占到空床三分之,对比之下小小团,只是屁股霸道朝外撅着,带着谁来挤谁气势。
方天灼不得不在侧小榻上躺下来。
怒意,何筝不怕死从他腿上朝下跳,却被他紧紧钳制着,他猛地又拿头去撞,被方天灼用手按住。
何筝去扒他手:“放开,不跟你和好!”
方天灼道:“朕没有跟你生气。”
“现在们吵架,不会理你,你放开头——”
方天灼松手,何筝脸蛋通红,愤怒望他:“把放下去。”
他又眯起眼睛开始赖床。其实昨天睡前他也想过,这臭男人怕不是觉得让他给他多生几个宝宝是对他好,天大恩宠。算算,何筝想,为做自己心肝宝贝夜都乖乖没打扰他,方天灼也挺不容易,慢慢再好好跟他沟通吧。
身子忽然被碰下,只手臂把他圈到怀里,何筝含糊问:“有刻钟?”
回应他是落在耳后轻轻吻。
何筝闷闷道:“要再睡会儿。”
他真又睡过去,再次醒过来时候,方天灼已经不在身边。昨晚下过场雨,今天又是阴天,外面到处都湿·漉漉,空气清新,天气是夏日里难得凉爽,何筝吃罢饭,找到加班方天灼,问:“陛下什时候带出去?”
三更时,外面果然下起大雨,窗户开着,冷风呼呼灌进来,何筝很快睡过去。
因为半夜折腾通,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茫然张开眼睛,忽然发现自己离墙有点近,他自打怀孕之后睡觉就很少乱动,可昨天睡在外侧,今天睡在里侧,唯解释就是有人把他搬过去。
何筝撑着身子,笨拙无比翻过身,睡在他身侧方天灼蓦然张开眼睛,看着床顶辩解:“朕没有碰善首。”
“谁让你跟说话?”
“……”
方天灼放开他,道:“朕没有跟你吵架。”
何筝在地上站稳,脚踢到他腿上,凶道:“就吵,要跟你绝交半年,再见!”
何筝回后殿,方天灼弯腰摸摸被踢到小腿,怒意升起又下去。
他脸色阴郁,重新回到堆满奏章桌案前,忽然挥手把剩余奏章全部扫落在地,然后起身走向后殿。
何筝躺在床上,察觉到他靠近,立刻恶声道:“不要跟说话,不要碰,否则……否则你就再也不是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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