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方天灼闭目养神脸,忽然扑上去狠狠在他脸上狠狠咬口,然后又立刻垂下脑袋,继续“情绪失落”。
像只挠人迅速装乖猫。
方天灼没有动,但何筝知道他看自己。有什好看,就是咬你,这就是你这个臭皇帝压榨代价。
到雷光寺,天空恍恍又漂起小雨,何筝被抱下车,抬头看看上山小楼梯,提起裙摆,笨笨迈开脚步。
不可否认,裙子确不如长衫方便,如果不是因为怀孕,何筝这辈子都不会穿这种复杂又拖沓衣服。
方天灼伸手,何筝看眼,把手递给他坐回去,方天灼问:“还要去哪儿?”
何筝郁闷片刻,道:“听说城外有个很灵雷光寺,想去给小皇子祈福。”
方天灼心软下来,命人去雷光寺,对何筝放轻声音道:“筝儿若要花钱,可以跟朕要,何必执着那点分红?”
何筝扁嘴,道:“因为们做神仙,哪怕是妻子,也都是有工作。”
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在这个全世界找不着亲戚封建时代,他想攒点钱有错吗?
猪娘子被独·裁猪强制抱回到马车内,他像是战败公鸡,低下他高傲头颅,开始变得闷闷不乐。
方天灼垂眸,何筝可怜巴巴模样看得人心脏发紧,他皱眉,轻声道:“从下个月起,筝儿宫份加成。”
所谓宫份,便是月例银子,说到底,这是何筝服侍他给工资,何筝抬头看他,忽然又觉得不妥,摇头道:“要再为破例,肯定会有人有意见。”
他拿宫份应该是跟丘水洛样,要是突然拿比她高,保不准又有什闲言碎语。如今他住在方天灼寝宫,其实有人在暗示方天灼这样不太好,只是对方独·裁惯,不明说便懒得理会。
“多拿宫份是破例,你要抛头露面做生意,又如何不是破例?”
不知道是怕他摔着还是觉得他爬慢,又或者两
方天灼神色未变,语气也没变,可给人感觉却变:“看来筝儿是真十分想念神仙日子。”
何筝理所当然道:“神仙日子那舒坦,当然想。”
方天灼靠在车壁上,微微抿唇,没有再说话。
何筝是真想,太想,在古代生活过才会懂,哪怕他荣宠加身,事实上日子过得也没有家里舒坦,更别提在现代他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爽带上张银行卡,可以随时来遍说走就走旅行,可瞧瞧他在这里,出个宫还被方天灼限制,明明养殖场什挂是他名字,他却连分红都拿不到。
太过分真是。
“没说要抛头露面,只是想自给自足。”说完,何筝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洗脑,又后知后觉道:“又不是女人,抛头露面怎?本来就该抛头露面。”
“朕不许你自给自足。”方天灼淡淡道:“此事不许再提。”
何筝委屈很,他动动,推他:“要自己坐着,你放下。”
“那便回宫。”方天灼放开他,发现他立刻距离自己远远,不悦道:“若筝儿不乖,下次便不带你出来。”
何筝更加委屈,他怎听着方天灼说这话像是把他当成遛弯小狗,过分凄惨角色代入让他鼻头发酸:“不想回去,还没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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