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要不你来吧。”
方天灼面无表情看过来,何问初挑眉,活像看不透他眼底杀意:“愣着干什?家大宝贝还有他肚子里小宝贝都等着
南门良怀疑他口齿不清,他擦擦额头汗水,含笑道:“不热。”
何问初又问方天灼:“弟妹呢?热吗?”
方天灼冷冰冰道:“不热。”
“那成。”何问初两步走出厨房,跟脸担忧何筝起坐在石桌前,道:“热,就在这儿指挥吧,你们慢慢干。”
方天灼眼皮都没抬下,何筝却突然凶狠,脚踢过来:“你个老滑头!”
何问初道:“那就你干,让外人替你干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书读到狗肚子里?”
方天灼:“……”
这简直是指桑骂槐,他额头跳起青筋,抬步走过来,何筝惊立刻两步过来拦住他:“陛下,陛下,不可以,这是厨房,不可以打架。”
他可怜兮兮,方天灼心中怒意压下去,闷声道:“朕不打架。”
“那您干嘛呀?”
刻上前洗手:“哎呀,还是奴才来吧,何后小心伤着自己。”
何问初却伸手挡住他:“你来什来,们家做饭跟你有什关系?你是弟弟还是弟弟肚子里孩子他爹?”
这话出,方天灼再傻也听出来,这又是奔着自己来。
君子远庖厨,他想,何问初做神仙时候大抵是个厨子,所以才能如此从容在厨房吆五喝六。
何筝只好道:“嗯,来就好,南门你去陪陛下吧。”
何问初阴森看过来:“你说什?”
“说……哥哥你怎说也是吃过好东西,他们俩,懂什呀。”何筝软声道:“你交给他们,怎能做出来哥哥味道呢?”
何问初想想,也有道理,只好道:“行吧,哥满足你。”
他走进厨房,又开始搞事情:“说娘娘,你这个火烧不行,你不如你主子会控制火候,这个饭菜对火候要求特别高,不然何后吃不到正宗‘哥哥味道’,会哭。”
南门良心里咯噔,顾不得他给自己起外号,“那何哥哥意思是……”
“……”方天灼喉结滚动,艰难道:“朕,帮筝儿切菜。”
南门良吸口气,何问初嘴角却弯弯,道:“既然如此,那宝贝儿就歇着吧,那小侄子金贵,可得小心。”
何筝站在厨房外面朝里面看。方天灼吃过苦,并非不会做饭,他只是厌恶何问初颐指气使,所以虽然厨房内分工明确,可时不时还是会突然剑拔弩张,刀都被方天灼捏坏几把。
南门良夹在中间,苦兮兮皱着脸朝锅底塞柴火,相当尽职尽责包揽最脏最累活儿。
何问初忽然跟南门良说话:“南门娘,热不热?”
南门良转身,方天灼面无表情在外面站着,他准确从对方眼里读到“你出来试试。”
南门良硬着头皮转回来,轻声道:“奴才是,何后肚子里孩子他爹……贴身奴才,也算是家人,这位……何哥哥,就让奴才帮帮忙吧。”
何问初淡淡道:“孩子他爹都不露面,哪里轮上你?你跟何后亲,还是孩子他爹跟何后亲?”
何筝委屈站在边儿摸自己肚子,“哥你别闹,这种地方,陛下怎能进?”
方天灼心想,筝儿说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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