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灼低头看他,把他放在床上,然后吻吻他嘴唇,何筝心满意足笑,笑着笑着忽然发现不对劲儿,他张张嘴,惊恐发现自己,发不出声!
方天灼道:“穴道个时辰自然解开,卧寝不语,睡吧。”
何筝:“???”
你就这对待你心尖尖?
方天灼从他委
何筝舌灿莲花,方天灼保持沉默,心里却软不行。
行到半路,何筝又道:“陛下,陛下,累。”
“躺着睡会儿。”
“要陛下抱着才睡。”
“……”方天灼眼观鼻鼻观心,驱马离他远点儿,何筝也不好意思大声嚷嚷,不满哼声,缩回头。
方天灼意外:“筝儿还会弹琴?”
“当然会,少年班学过,不过今夜……陛下就是琴。”
他笑清新美好,方天灼心里却有种不好预感。
第二日天还没亮,方天灼便出门练剑,直到日头升起,天光大亮,何筝懒洋洋起床,他收剑站直,侧目看过来,何筝立刻开心跟他打招呼。
方天灼把脸扭回来,挥手将剑投入剑鞘,他额头沁着汗珠儿,何筝喊他:“洗脸啦,陛下。”
呀,不要摔到咱们小宝贝。”
方天灼言不发抱着他进院子。
或许是因为新到个地方,何筝情绪很亢奋,直睡不着,他躺在方天灼身边,让着身边又冷酷又无情,实际情商却只有三岁某人,忽然道:“陛下,给您唱歌儿吧?”
方天灼愣,侧目看他,他听过何筝唱歌儿,调子有些古怪,但还蛮好听,便点点头。
何筝咳咳,只手在他手背乱摸,道:“听好啦,这首歌叫,威·风·堂·堂。”
方天灼干起事儿来倒是不含糊,可到嘴上就输得很惨,不过何筝也高兴,以后吵架,他肯定不是自己对手。
到养心殿门口时,何筝已经迷瞪过去,可方天灼抱他就醒,立刻搂住人家脖子:“你干嘛呀,不就对你唱首歌儿?怎就忍心对你心尖尖爱答不理,要伤心难过可怎办?”
那是唱首歌吗?那分明是活撩,还不许人动。方天灼继续言不发,何筝揉揉眼睛,闷声道:“做都做过,您还怕说呢?敢做不敢当。”
这什用词?方天灼低喝:“闭嘴。”
何筝开心建议:“您亲下就可以把嘴堵上。”
等他洗完,何筝亲自拿着毛巾过来要给他擦脸,方天灼偏头躲过,拿过毛巾自己擦,道:“收拾收拾,准备回宫。”
何筝立刻跟上他,眼看着就要抓住他衣角,方天灼却突然施展轻功远远掠出去:“朕在前面等你。”
身形飘逸,语气淡漠,偏偏何筝看出来几分落荒而逃意味。
回去路上,何筝臭流氓盯小姑娘似得,看着他笑,方天灼皱眉不悦:“何故直盯朕?”
“是株向阳花,您就是太阳,盯着您是维持生命唯方式。”
方天灼颔首,问:“是行军曲吗?”
何筝眨眼:“嗯……差不多吧。”
那什,几十亿精·子宝宝比赛谁先成为胚胎,也算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吧?
方天灼心中油然而生股豪气,坐起来道:“朕为筝儿抚琴。”
何筝急忙把他拉回来:“不不,自己‘弹’自己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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