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例做这两日便好,可要多给皇后做几套?”
“嗯。”方天灼忽然想到什:“朕去年猎白貂,你明日去找出来,看能不能做套披风给皇后。”
“哎。”
“地暖也提前烧上吧,他今日便吵着冷。”
“奴才记下。”
让何筝感到幸福是,方天灼再忙都会记得他孕期辛苦,过来亲自帮他按腿哄他入睡,之后再返回前厅批奏折。
宫灯高悬,南门良站在门口看着刚刚为何皇后按完腿正细心掖被子皇帝陛下,恍惚觉得这人不是自己认识那个陛下,至少在何皇后跟前不是,如此体贴入微,与朝堂杀伐果断,冷戾残,bao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说句实话,他是真看不出来这个何皇后有什值得喜欢,他直以为方天灼如果不三妻四妾,应该会选择个跟他样顶天立地能力超群人做为终身伴侣,可何筝,他显然不是。
他这样人,应该是后宫三千其中个,而不配得到陛下独宠。
他唯特殊地方大概就是他身上那股蓬勃生气,顽强像只野草,脚踩下去,倒,可等那只脚离开,他还能再颤巍巍立起来。
何筝被他手把手教着琴,下意识去看他因为心情好而柔和起来俊脸,那侧颜近在咫尺,赏心悦目极。
他忍不住亲口,接到方天灼眼神,道:“您刚才样子像极梦中情人。”
方天灼秒不高兴:“梦中情人?”
何筝本正经道:“经常梦到有个长跟您模样人,梦里对百般呵护,温和宽容,知道喜欢什,不喜欢什,凡事愿意跟有商有量,把哥哥当哥哥,把爹娘做爹娘……您干吗这看着?”
方天灼眼神从不悦到疑惑到然再到忍俊不禁,轻轻用额头撞下他,笃定道:“朕就是筝儿梦中情人。”
这里天气比现代要冷早,也冷多,何筝大早醒来,方天灼如既往不在身边,他裹着被子蜷起身子,忽然察觉今日比昨天好像暖和些,试探拉开床帏探出
可夹缝之中求生人太多,陛下怎就偏偏看上这个……草包呢。
思来想去,南门良觉得估计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人间难寻。
方天灼坐片刻,等爱人呼吸平稳,缓缓凑过去吻吻那微启唇。
他从床前离开,南门良立刻跟上,先将桌前灯拨亮,然后恭敬跪下来研墨。
“这几日天凉,让尚衣坊多做几套保暖衣裳尽快送过来。”
何筝转眼珠儿:“您害不害臊。”
“那梦是筝儿做,话是筝儿说,朕为何要害臊?”
“您这急着做梦中情人,也不看看自己对不对上号。”
方天灼沉思模样在何筝看来有点儿傻乎乎,他下子笑出声,伸手抱住方天灼脖子,软声道:“别想,说就是您,知道,您定会变成喜欢样子,让越来越喜欢。”
方天灼心情好好处是显而易见,至少他不会突然发脾气,弄人人自危,也不会因为点点小事就要把人拖出去砍,挑战何筝与他截然不同三观。尽管他有时候说话还是会惹何筝生气,可何筝也清楚两个人之间三观不是时半会儿就能磨合好,愿意让他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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