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端坐在椅子上,眼神冷淡,姿态优雅。雪白貂帽和围脖衬着那张玉色脸,俊秀天上有地下无,与身后景象形成天差地别。
何筝睫毛突然闪闪,原本平静心瞬间起波澜,他手脚陡然变软,原本坐笔直身体突然下子瘫软在上面。
方天灼道:“天冷,先回去。”
何筝眼睛眨不眨望着他,方天灼弯腰抱起他离开。
何筝也不知
“要亲自观刑。”何筝道:“去备轿。”
他坐着轿子路到尚刑宫,裹着厚厚貂皮大氅坐在上位,雪下得越来越大,周围被迫围观宫人战战兢兢看着被按在行刑凳上还在不断挣扎两位宫女,两个行刑者很快过来跪在何筝跟前:“敢问皇后,何时行刑?”
“等人到齐,你们就好好数数,观刑人有多少,就打多少板子,若是她们在挨完板子前死,或挨完最后板子还没死……”何筝倾身,认真道:“本宫就把你们也杀。”
两个人齐齐叩头,胆战心惊:“奴才领命!”
板子打下去,她们惨呼:“你不是仁后!”
,何筝忽然笑,“本宫之前救人确是不愿与你们般计较,但本宫既然施恩,你们就该夹紧尾巴感恩戴德,而不是面得好处,面又来诋毁,不过也对,这是做人道理,你们自然不会明白?”
皇后亲自下场骂人,两个宫女还是第次见,她们伏低身子,互相对视眼,这皇后虽然不敢杀人,可倒是有张不饶人嘴。
“奴婢知错!请皇后恕罪!”
或许是觉得何筝不可能真杀她们,这求饶也没那情真意切,何筝继续捏着哪只梅花,看她们片刻:“知罪就好。”
果然,只要认错,皇后就会心软。
何筝心想,他什时候想做仁后。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善良,只是他从小接受教育告诉他,有些人罪不至死,或许这样思想跟方天灼因为点小事要杀人比起来要善良太多,让有些人误以为他软弱可欺。
他突然明白南门良方才为什会说那些话,因为他给人种,心慈手软、会毫无底线为所有弱者鸣不平白莲花人设。可事实上他很记仇,并且睚眦必报,而且眼里揉不得沙子,否则也不会因为点小事就能跟方天灼闹起来,何筝开始觉得,如果自己辈子接受这个世界教育,那可能也会跟方天灼样。
行刑半途,方天灼闻讯赶来,周围人齐齐跪下,却见他挥手:“继续行刑。”
他跨上阶梯,站到何筝面前,眸色深深。
他挡住何筝视线,身后是被打浑身血迹宫人,血从凳子上落下来,滴落在洁白雪上,凄惨又血腥。
“来人,乱棍打死。”
宫女下子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丝愕然。
“拖下去!”南门良陡然精神起来,他发话,两个宫女齐齐色变:“皇后,皇后,您可是仁后啊!!”
何筝认认真真看着她们瞬间慌乱脸:“你们死也该记住本宫恩典,因为本宫只杀你二人,不牵连旁人,确仁慈。通知下去,尚刑宫前,余宫都要派至少半人数前来观刑,从今以后,若再有人敢非议帝后,概打死。“
身后响起喊叫,何筝头也不回,南门良跟上他脚步:“皇后,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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