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微微憋红脸:“那你说怎办?反正不管,要是这个措施不搞好,,就不洞房!”
方天灼凝眉,何筝斩钉
宫里日常服侍他宫人里头,至今没几个敢把视线在他脸上停留,哪怕是南门良,也都是垂着脑袋跟他讲话。平时跟他起出门,旁人要是多看他几眼,他就要阴气沉沉,吓得人退避三舍。
何筝抱紧他脖子,道:“好,别生气,说正经,其实有点害怕。”
方天灼垂眸:“怕什?”
“就……那个,洞房,怕……再中。”他眼神闪躲低下头绞手指,方天灼不许他吃避孕小丸子,那他这样体质下,要怎防止自己不会怀孕?他真不想再生孩子,这辈子都不想再生。
方天灼略略反应会儿,轻轻环紧他,许诺道:“朕不逼你。”
“那你为什不许说他?”
方天灼拧起眉,自从小皇子出生之后,他心里就总有股不舒服感觉,他好心情时荡然无存,转身道:“朕回去。”
“也好,你陪小皇子身边才能放心。”
方天灼脚步顿顿,转身言不发坐在何筝床上。何筝瞧着稀罕,走过去扯他:“怎啦?生气啦?还赖这儿不走?陛下?甜灼?心肝儿?”
方天灼掀起睫毛看过来,把将他拽到怀里,语气低沉:“今晚,不许谈小皇子。”
“都,都要结婚人,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他平日里说那些腻腻歪歪甜言蜜语时没见他害羞过,可偶尔方天灼说上两句真心话,他倒是羞不可抑。
他伸手,何筝乖乖把自己手递过来,被他扯到怀里:“朕与筝儿般,想到明日大婚,便睡不着。”
“让南门给你搞点儿安神香。”何筝道:“你过来,小皇子呢?”
“有人看着。”方天灼爱不释手抚着他长发,何筝担忧问:“谁在看着?会不会有事?”
“不是这个意思。”何筝郁闷道:“也想跟陛下快快乐乐入动房啊,想,想!”
方天灼被他那两句加重“想”弄心脏酥麻,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接话,何筝气揪手指:“可是你居然把小丸子毁掉,你居然毁掉!”
方天灼终于找到自己声音:“是药三分毒,你身子虚,用久容易出问题。”
“那可是鼎鼎有名罗神医……”他眼神肃,何筝就缩头:“罗、太医,医术那个,精湛,不会害。”
方天灼掐掐他脸,道:“吃进嘴里东西,要斟酌些。”
何筝翘着嘴角戳他脸,软声道:“为什呀?陛下,你是不是吃醋?是不是?是不是?”
方天灼冷下脸,何筝把作乱爪子收回来,眨巴眨巴眼睛:“好吧,不谈他。”
方天灼脸色缓和,何筝陡然凑到他耳边,用气声笃定道:“看出来,你就是在吃醋!”
“……”
何筝忍俊不禁笑。
“南门。”方天灼答他,道:“今夜幽会,可否不谈孩子?”
何筝忍不住想笑,镇定道:“干嘛不谈孩子啊,之前不愿意生,还不是你硬塞进来?现在知道责任有多重,不想谈,你当初干嘛去?“
“朕并未嫌责任重。”
“那你就是讨厌他?生你还讨厌啊?”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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