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天灼心情很好,带着儿子过去之后,小家伙立刻蹬着小车呼啦啦在客厅跑圈儿,惊得何筝目瞪口呆:“真学会?”
方天灼扬起下巴,道:“朕说过,这天下,没有朕不会东西。”
何筝笑,他伸手给儿子擦擦脏兮兮脸蛋,故意道:“又不是你学会。”
“朕儿子会,也就代表朕会。”
方天灼相当不悦:“胡说。”
他是定要让儿子学会骑自行车,何筝又说:“你这样强行把自己想法加在孩子身上是不对。”
方长顾也跟着点头,被他父皇阴沉沉扫眼,立刻把小脸埋在他胸前,装睡。
方天灼告诉何筝:“若他学不会,便再生。”
何筝有种把鞋脱下来拍他脑袋冲动。
颤巍巍把车子扶起来,抬起小短腿跨上去,小奶音弱弱表示:“会摔跤。”
“摔再爬起来,朕瞧着你。”
他左右瞅瞅,这次来玩没喊爹爹,想找人救他都不行,他小短腿支着地,因为知道肯定要摔,心里就越发慌乱,踩着脚蹬脚都在微微颤抖。
他摔好几次,每摔倒次方天灼脸色都会冷上分,方长顾意识到自己让他不高兴,心里时很慌,慌,就更容易出错,他扁着嘴,眼泪汪汪偷看着脸上已经失去温度父皇。
终于,伟大亲爹过来解救他,他眼看到骑车像是上刑台宝贝儿子,赶紧冲过去想抱他,可方天灼视线就像是法海手,硬生生止住他搂儿子手,“那个,看这天……有点儿暗,该休息。”
方长顾第次知道,原来父皇真会因为他而自豪,他微微挺挺胸膛,听到他伟大爹又道:“还是觉得这样不好,对小孩子心理成长不太好。”
方天灼懒得理他,他问方长顾:“你是想做朕这样人,还是想做爹爹这样
第二日,方长顾又被赶鸭子上架开始学,因为发现父皇决心,他也用点儿心思,方天灼瞧出来他认真,态度也缓和些,他走上前,弯腰扶住他车后座,难得温和:“朕扶着锐儿,不要怕,慢慢来。”
不得不说,他虽然怕父皇,但只要有父皇在地方,安全感还是很强,方长顾抹抹眼泪,小心翼翼蹬起来。
方天灼在他骑起劲儿时候,轻轻松手,小家伙摇摇晃晃,渐渐能稳住身体,试着在前方转弯,发现父皇站在前面之后,他立刻朝后面看去,眼神惊喜:“儿臣学会!”
方天灼勾唇。
他伸手,如他每次表现极佳情况样,方长顾蹬着车子过去,跳下来扑到他怀里,他激动不已:“回去告诉爸爸!”
方长顾怯怯看方天灼,后者抿抿唇,道:“下来吧。”
方长顾如蒙大赦,股脑撞到何筝怀里,还没来得及掉眼泪,就听父皇开口:“不许哭。”
什人啊,孩子哭下怎?何筝心里暗暗吐槽,伸手把儿子抱起来,小家伙立刻抱紧他脖子,委屈把脸埋进去,方天灼跟他们并肩走着,忽然伸手:“父皇抱。”
他已经五岁,何筝抱久确有些吃力,方长顾怯怯看他眼,到底还是乖乖到父皇怀里。
何筝道:“看,估计你身上就没有骑那车子基因,别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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