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灼在侧翻阅着什,终于在他又次很大抽泣里面抬眼看过来,方长顾立刻做出要哭不哭模样,他生玉雪可爱,这幅表情做出来是真招人疼紧。
方天灼朝他走过来,面无表情望着他,方长顾谨记着他爹教导,也不敢哭出声,就含着热泪看他,方天灼忽然伸手,捏着他下巴把他小脑袋调平,淡淡道:“眼睛直视前方。”然后又瞥何筝:“不要东张西望。”
何筝赶紧把脸转回来,又过会儿,他腿越来越难受,抖得越来越严重,脑门儿上汗珠儿颗颗朝外冒,陡然个瘫软,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儿。
方长顾看到父皇冷下来脸,抖着同款面
方长顾没来得及动弹,父皇凉飕飕眼神就看过来,那个眼神顺便把何筝也看又扎回去,“既然说好要学,就要老老实实学,尤其是筝儿,是大人,应该给孩子做好表率。”
方天灼手里拿根戒尺,放下去敲敲他小腿:“不要抖。”
“……”何筝开始后悔。
南门良过来呈上什东西,抬眼看到何筝,又立刻把眼神垂下去。
何筝:“……”
,好好学武功,未来做个文武双全好皇帝,知道吗?”
小家伙也应得很大声:“嗯!”
房门被推开,方天灼长发湿漉漉披在身后,面无表情看着他们:“锐儿该睡。”
何筝从床上下来,跟他起回房间,忽然开始献殷勤,跪在床上主动夺过方天灼手里毛巾帮他擦头发,方天灼眼观鼻鼻观心,也不主动问他想干嘛,直到何筝自己忍不住开口:“其实……也特别想跟阿顾起学武功。”
方天灼神情顿时变得似笑非笑,他没有直接打击对方,而是道:“那筝儿明日跟太子起早起。”
他更后悔。
早知道就不起那大早过来受罪,阿顾受点儿罪怎,小孩子就应该吃点苦头,毕竟以后要继承皇位,自己瞎跟着凑和什,难不成那皇帝宝座还能分他份儿?怎那想不开呢,估计还要被南门良看笑话。
人无论想做什,都会找出无数个借口来促使自己达到目,何筝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他忽然站直身子,下秒,方天灼眼睛眯,戒尺对着他小腿抽过来,何筝顿时颤,眼睫毛抖抖,不敢再动。
方长顾也有些撑不住,他脑子里闪过爹爹教知识点,忽然抽泣下,也因为着实辛苦,大眼睛里盈上泡热泪。
何筝顿时很高兴,“还以为你这功夫不外传呢?”
说到底,何筝还是担心,方长顾到底年纪小,他第次学武功,就跟别人家孩子第次进幼儿园似,可不就得亲自看着才安心。
方天灼头发擦到半,他便先跑过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方长顾,信誓旦旦:“从明天开始,阿顾学什,爹爹都陪着你!”
方长顾眼睛顿时亮像天上星子。
第二天,家人整整齐齐穿过镜子,养心殿后院里,方长顾开始学基础功,扎马步,何筝也跟着扎,不到十秒钟,他便站直身体,扭头去看方长顾,小家伙还在坚持,何筝于是又扎下去,又过十秒钟,方长顾撑不住,何筝立刻说:“没关系,站直歇歇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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