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浅尝辄止,像是在不满他犹豫,段聆风在他嘴角不轻不重地咬下。
“桥桥。”段聆风声音有些低哑,“你可以回家报备,就说是强吻你。”
“叫家长也行,反正不说谎也不狡辩。”
“那可不可以当你第个听众?”段聆风问,“单曲循环那种。”
“好啊……”提及创作,陆南桥就有些兴奋,零零碎碎旋律与歌词萦绕在他耳边,他回头时嘴角还带着未尽笑。
段聆风视线好像从开始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他还是不敢面对对方那种灼热直白目光,所以他和很多次那样打算转过头去,不料段聆风却伸手抬他下巴,迫使他点点转过头来:“懂,按照你对新歌想法,你很欣赏现在。”
“在想,你今天早晨那生气,昨天晚上要跟说应该不止这些吧。”段聆风瞳色很深,藏着陆南桥此时不太敢面对千万思绪。
路上,陆南桥直在和段聆风说自己想法,他很少和人长篇大论地谈论某个话题,也很少像这样拉着个人,把自己新生观点逐条剖析。
“那边讨论什呢?”许依逍问谭煦,“他俩叭叭叭地说个上午,看不出他俩这多话啊。”
“你没看出来吗,他俩凑起话多。”原希说,“大概是因为有共同话题吧。”
“就是,他俩凑起营业就好。”谭煦不放过任何个洗白机会,“有们什事,当初要不是们放鸽子,他俩还遇不上呢。”
“是哦。”原希被说服,“那俩刚好就是他们缘分啊。”
陆南桥本能地嘴硬:“那是起床气。”
“唉,你说谎。”段聆风抬着他下巴手稍稍用些力,“你见过谁家起床气气到中午?”
陆南桥刚要躲,段聆风忽然站起来,空出来左手压着他肩膀把他按回原处,右手迫使他抬头,低头狠狠地吻他。
陆南桥:“……”
明目张胆啊这是,说好回来好好谈,怎关门就这凶。
许依逍用纸扇扇点风,抬头望天,阴阳怪气地说:“好大脸啊,遮天蔽日。”
谭煦:“……”
“懂你意思。”听半天段聆风开口说,“其实这是亲和力个衍生话题,俩没亲和力是实锤。但是你想说是,现在社会偏好外倾性格,贬损内倾性格,但其实内倾没有错,不应该被排斥。”
“是这样。”陆南桥把拍上段聆风肩膀,推开舱房门,“想写首歌,写给们这样人,写给那些明明没有任何过错却被社会选拔机制抛弃,被迫伪装成乐观开朗或是奔波劳碌想要改变自己人。”
陆南桥认真时候,目光总是很专注,段聆风先前和他起练习时,就时常看见这样陆南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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