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说要打断自己腿,夏秋是不敢不信。
不怕万就怕万呢,间歇性神经病很难说……
想到这里,夏秋舔舔嘴唇,突
倒是夏秋坐在桌上面晃腿儿,边嚼口香糖边说风凉话:“妈,你也别多想,早跟你说啊,沈谓行找个男,不定多好呢,连电话都躲着,你还指望他记着爸对他那点恩情?妈,你是真不解男人。”
“……”陈熙深呼吸,说,“你给闭嘴,不然现在真忍不住打断你这腿。”
夏秋秒收腿!
对她,他还是怕。
这是个秘密。
陈熙:??
“直都没说,不想让你们担心。”沈谓行非常凄凉地说。
都是成年人,话都说到这份上,陈熙看出他这意思就是不愿意出钱,便话锋转,道:“是啊,都难。也就是怕你会非得要出这个头,所以没敢跟你说,谁知道那些人都直接找上你。你可千万别弄钱这些个,你老师知道能气死。”
沈谓行:“嗯,也考虑这点。”
陈熙忍着道:“那先这样,不耽误你事。”
是叶九月。
老师不常在家,可他只要在家,对夏秋几乎有求必应。
叶九月什都没有,他只有格格不入领养家庭和很难信任别人阴影。
“师母,你和小秋还有多少钱?”
陈熙停顿下,回避着答道:“没敢让你老师知道,怕他急,之前才受伤。可也没多少钱……”
所有人眼中完美夏夫人,其实是个神经病。
追溯到夏秋很小时候,他爸爸就忙于研究很少回家,和他妈妈打电话也就寥寥几句问他学习生活,平均不到两分钟,其中分半是妈妈在说。
搁下电话,妈妈笑脸就没,抱着他哭个没完,说爸爸这久不回家是不想要这个家。
简直太他妈烦人。
夏秋果断甩锅,变着法儿打电话给爸爸说自己这儿不舒服那里难过,反正把爸爸骗回来她就恢复正常。
“没事。”沈谓行恳切道,“出这种事,大家都不想。”
陈熙:“……”
结束这段失败通话,陈熙皱眉问夏秋:“你到底之前跟他怎说?人都过来,你可别还跟来那套。”
夏秋咬死不认:“就照你说,个字都没改!”
陈熙看这情况不像,但现在争论这些毫无意义,她便没追问。
“小秋抽成有数,他去年担主那部戏四十集,每集三万。旅游综艺打包价五十万。演配其他戏权当他生活费花掉不算。”沈谓行说,“满打满算,他五十万存款是没问题。您应该也有五十万。”
陈熙:“……”
“师母,你们怕被报复也能理解,不如这样,给周奇百万。”沈谓行说,“求财而已,无外乎漫天开价、坐地还价,谁也不想鱼死网破。别怕,和他说就这百万,爱要不要。他非要闹到全国都知道他戴绿帽,那他就去放料!你们态度坚决点,切反派都是纸老虎。”
“……”
卖惨谁都会,沈谓行张口就来:“本来有也就帮你们先垫着,但现在还欠着几个朋友钱没还清。这两年股市崩过盘,钱都套牢。爸找过,要三千万和四环两套房,不给就闹黑。唉,不然早拍电影去,电视剧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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