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被抓时候,她是想花银子把人换出来,但那点银子毫无用处,只够见上短短面,只够傅南生告诉她不要再浪费
他娘问:“你不会又被人骗吧?什人?”
傅南生道:“安国候府小侯爷。”
他娘脱口而出:“陈飞卿?”
傅南生:“你认识?”
他娘摇摇头:“认识他,他不认识。这京城里几个人不认识他?他难道也是——”
他娘道:“托人给你说门亲事啊。”
傅南生更讶异:“什亲事?”
他娘道:“城北有个富贾,其实是个龙阳癖好人,但拗不过家里人,娶妻生子,现在他爹娘死就把妻子放在家乡,自己跑京城来做生意。那生意做得可大,他就想在家里纳个男妾。”
傅南生道:“可本朝不能娶男妾。”
他娘问:“这是重点吗?只不过没个名声而已,也就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在墙角站会儿,看着夜色里有人从后院门口离去,傅南生道:“这个人是娘熟客,他走,回去跟娘说声就跟你走。”
陈飞卿点点头,又叮嘱:“如果可以话,你还是劝她下。”
傅南生没说话,匆匆地去。
傅南生回到屋子里时候,他娘正在吸神仙散,屋子里云缭雾绕。
他娘见他回来,笑声,道:“桌上给你剩烧鸡。”
,会怕。”
陈飞卿下子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做些什,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过会儿,他摸摸傅南生头。
傅南生口口声声说比他大岁,但他怀疑是瞎说,因为傅南生比他矮半个头,此时此刻踢地面样子还跟个孩童似委屈。
傅南生抬眼看着他,把银票塞回去:“所以你不用给这个。”
陈飞卿又塞回给他:“你还是拿着,反正放身上指不定哪天被爹娘发现也不是。”
傅南生:“不是,是赖上他。”
他娘:“……”
他娘质疑地说:“他也是好赖?你可别惹事。”
傅南生道:“就是他救。”
他娘时没说话。
傅南生想想,这确实不是重点。他改口道:“不要。”
他娘问:“你喜欢女人?”
傅南生道:“不喜欢。”
他娘道:“本来也没这想,但你之前说要跟男人在起,结果不还是被人给玩。寻思着你反正都这样,这还算是个很好去处,给个人玩比给千万个人玩强多。你自己争气点,把他抓牢,不比别强?”
傅南生道:“反正不去,已经找到去处,比你这个靠谱多。今天回来就是跟你辞行,要去很远地方,不知道什时候回来,这里有百两,你自己拿着想干什都行,以后自己保重。”
傅南生道:“是来向你辞行。”
他娘愣,坐起身来:“你说什?”
傅南生重复遍。
他娘更愣:“刚给你说门好事。”
傅南生讶异地问:“什好事?”
傅南生道:“哦,那是你账房,替你收着它。”
陈飞卿道:“你非得这说也行,那你每个月工钱自己从里面划账。”
傅南生点点头。
陈飞卿道:“要不然你今晚就跟回去吧。”
傅南生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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