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闭嘴!你再这样不带你走!”
傅南生道:“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是言而无信人。”
陈飞卿道:“但你这样很难言而有信!”
傅南生道:“叫你爹又不是你吃亏,都没说什,你怎还这生气?难道你不想做爹?”
陈飞卿:“你这不是废话吗?谁平白无故想当爹?”
傅南生理直气壮地说:“表示感谢。”
陈飞卿强调:“以后不准这样!没有男人表示感谢是这样!”
傅南生道:“在万花楼看到大家都是这感谢人。”
陈飞卿叫道:“那能样吗?而且那都是女人,又不是男人,你不能跟她们学。”
其实陈飞卿只是不想让他跟烟花女子学,可又觉得说得太直接不好,便换成女人与男人差别。
陈飞卿捂着心口,忍住吐血欲望:“两个时辰前是谁口口声声说他比大岁?而且什地方像你爹?”
傅南生想又想,说:“你们都是男。”
陈飞卿:“哇,真巧!”
傅南生又想想,说:“你们都对好。”
陈飞卿时不知道该说什,好半天才想换个话题,却听到傅南生又道:“虽然从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对好。但在想象里,他应该也会对这好。”
:“哎?”
傅南生道:“个人睡不着。”
陈飞卿想半天,耐心地劝道:“你不要这任性,都过十八你还个人睡不着?八岁还没到就已经个人睡。”
傅南生道:“但从小到大都跟娘起睡。”
陈飞卿道:“但是你说你都十九!”
傅南生道:“就知道,你若不想当爹,又对这好,就定是想弄。”
陈飞卿怔,随即好不容易恢复脸又红:“谁想——谁想弄——”他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含糊带过去,“你不要胡思乱想!”
傅南生道:“不知道你为什对这好,娘说
傅南生道:“可不知道和外面有什不样,从小只有女人教。现在不如你教怎做男人。”
陈飞卿单手扶额:“你还真把当你爹啊?”
傅南生又叫他:“爹。”
陈飞卿:“闭嘴!”
傅南生继续叫他:“爹。”
陈飞卿怔,心里有些同情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今天就算,你不能总跟睡,到军营里尤其如此。”
傅南生点点头,握握拳头,小声说:“成功。”
陈飞卿忍不住跳脚:“不要当着面就副得逞样子!”
看着他这样,傅南生突然笑起来,低低头,又抬头看着陈飞卿,笑得十分轻灵。就在陈飞卿讶异时候,傅南生凑过去亲亲他脸颊,道:“你真好,谢谢你。”
陈飞卿吓大跳,脸蹭红,急忙推开他,用力擦自己脸:“喂!你这是干什?!”
傅南生道:“就睡地上,也不磨牙不打呼。”
陈飞卿道:“这不是你磨牙打呼问题。这说吧,那你就从今天学着个人睡,这都做不到你还想跟去边塞?你当养儿子呢?”
傅南生面无表情地叫他:“爹。”
陈飞卿瞪着他看半天,沉痛地捂住脸:“你到底在想些什?”
傅南生道:“觉得你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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