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兵道:“不对,你是那个,那个叫什,前几天要问斩那个……”
另个兵道:“傅什鬼,什生。”
那兵道:“傅南生!记得你。你什时候成小侯爷小厮?”
另个兵道:“别动。”
说着,两人将傅南生摁在路边墙面上,将他上上下下搜遍,搜出怀里百两银票,还是当初陈飞卿给他。
陈飞卿摇摇头:“不行,刚才听你那说,觉得还是得跟他再解释下。他应该还没走远,去追他。”
陈树忙跳下车去:“那给您把马解开。”
陈飞卿却道:“省得麻烦,跑两步便好。”
说完,他也跳下马车,朝着傅南生离去方向奔跑走。
傅南生匆匆地走在深夜大街上。
陈飞卿也懵着呢:“还想问怎,那他到底还去不去郑家?”
陈树问:“你们刚才吵什?”
陈飞卿便简单地说下。
陈树皱着眉:“为什要赶他走?”
陈飞卿讶异道:“你不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吗?”
下,还好他半身隐在影子里,这才看不出来。
听他半天没说话,陈飞卿气势又小些,说:“真是好差事,你听说过郑家小少爷郑问其吗?他天天想着从军,但家里人不让,闹得正厉害,后来他家里人拗不过他,给他在兵部安排个职位。兵部你想,这不也带这个兵字吗。郑问其本来身边跟着个人,但那人父亲病重得回去照顾,他家里人托给找找,觉得你俩应该合得来。”
傅南生听着,末,道:“你这是始乱终弃。”
陈飞卿下子又炸:“你别乱说话,跟你又没乱过!”
傅南生双黑漆漆眼珠子盯着他看,幽幽地问:“乱就可以吗?”
那兵问:“这是哪儿来?”
京城里有夜禁,只在节日时候才松禁。这不,他刚走过条街,就迎面撞见两个巡夜兵。
走在前头那个兵大声叱喝:“你是什人?”
傅南生低低头,道:“是安国候府上小厮,刚陪小侯爷从郑府饮宴归来,小侯爷让替他跑腿。”
两个兵互相看眼,摆摆手:“你走吧。”
傅南生低着头匆匆地从他们身边走去,却又被把拽住。
陈树比他更惊讶:“觉得他很好啊!他是真心将您当成救命恩人,心想着报恩,刚刚在郑府还问很多您喜好,死心塌地要伺候好您。”
陈飞卿愣,不自在地说:“即算如此,他心意领,但和他当真处不来。”
陈树叹声气,却也不再劝,扬起马鞭要继续赶车。
陈飞卿又道:“还没把银票给他。”
陈树道:“您明天大早城门开就要出发,又喝酒,该多休息,银票明日让府里人送去给他。”
陈飞卿道:“当然不是!你不准胡想!”
傅南生低下头,想想,道:“既然你如此嫌弃,也不会赖着不走。”说完,他撩开车帘,朝陈树道,“请你停车。”
陈树刚才只听到车厢里面有些争执,却没太注意听,此刻下意识地停车,问:“怎?”
傅南生朝他说句“再会”,便利索地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走。
陈树愣愣地看着他走出去好远,回头问:“少爷,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