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在床底没搜到人,又环视圈屋内,问傅南生:“你叫什名字?”
傅南生怯生生地道:“傅南生。”
宁王想想,思索地蹙起眉头:“傅南生——你是哪儿人?”
傅南生答道:“京城人。”
宁王点点头,转身又出去。
宁王终于回过神来,竟然更加生气,他将手上被子扔,重重地喝道:“陈飞卿,本王错看你!”
陈飞卿赶忙道:“王叔您小点声。”
宁王骂道:“既然敢做还不敢让人听到?”
陈飞卿小声地求饶:“求您,小点声,错,真。”
宁王朝傅南生道:“你出去。”
宁王边走边说:“自然不是,飞卿是何种人本王心里清楚得很。”
陈飞卿问:“那您这是?”
宁王掀开门帘,大步朝里面走去:“本王什别意思也没有,飞卿你倒是特别着急,反而令本王不懂其中意思。”
宁王话音落下那瞬间,人已经进里间,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陈飞卿床榻。
陈飞卿也跟进去,只见自己被子里藏着个人,隆起小块。
陈飞卿,然后啐句“你这种与阴险狡诈狼子野心野蛮无耻漠国贼子同流合污叛徒死不足惜”。
陈飞卿在刹那间十分心疼自己。
心疼归心疼,心疼完,陈飞卿还得把事儿处理好。
他朝宁王道:“既如此,马上让人彻查全营,王叔不必过于担忧,只要人在这里,就定能给你找出来。”又侧头叫道,“陈树,你安排队人在营内搜查小王子,再让人在军营周围加强巡防。”
陈树领命而去。
在另外大帐里,宁王捧着杯热茶,平静下来,缓缓地道:“
傅南生畏惧地看他眼,点点头,将被子包住身体就要下床,去脚软,倒在床边,不由得求助地看向陈飞卿。
陈飞卿尴尬地赔笑:“他有些不舒服,们去外间说吧。”
宁王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他眼,拂袖出去。
陈飞卿看着他出去,扭头朝傅南生竖个大拇指,便要跟着宁王出去,却不料宁王又折返回来,径直走到床前,弯腰去看床底。
陈飞卿心中紧,却见傅南生装得更来劲,张小脸又俏又白,惊慌失措。
他瞬时明白傅南生法子,头更疼,伴随着想要钻地尴尬。
宁王走过去把掀开被子,被子里面傅南生仓促地低叫声,慌张地抬头看过来。
宁王怔,目光在傅南生脸上打个转,缓缓地往下挪挪。
傅南生坐起来,像个女人样侧过身去,双手拢在前胸遮着。
陈飞卿彻底服他。
陈飞卿挽着宁王朝另边走去:“王叔风尘仆仆而来,想是还未用饭,与王叔许久没见,这漠国要什没什,酒却别有番风味——”
宁王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看看陈飞卿营帐,又看看陈飞卿,微笑着道:“深夜里不必劳烦伙厨,本王倒确实有点疲累,就去你营帐里歇歇,喝杯茶水就好。”
陈飞卿摆摆手:“那里面去不得人,底下人今天事忙,忘给收拾干净,前两天换衣服放在那都有味儿。”
宁王却不管他,径自朝营帐走过去。
陈飞卿赶紧追过去:“宁王叔!您别介,您不会怀疑人躲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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