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本王怎知道?因为你看他样子和他看皇上样子模样。”宁王缓缓地道,“你自己想想,你和皇上相比算是个什东西。”
傅南生移开目光,冷淡地垂头看地上,却很快就被宁王侍从拧住脖子,不得不将头再抬起来。
宁王继续说道:“本王再告诉你件事,皇上与陈飞卿日夜厮混处,浓情蜜意时也从不避讳宫娥太监,早已不算宫
傅南生笑笑,道:“不值钱,他就给个馄饨,街上花子都给得起三倍。”
宁王微微地眯起双眼。
傅南生抱着衣物从宁王面前走过去,不打算继续这段对话。
宁王身边侍从却猛地伸手扣住傅南生肩膀。那人手指瘦长有力,几乎扣进傅南生肉里,令傅南生忍不住吃痛地叫声,手上抱着衣物都掉落满地。
宁王道:“可本王听说,你是个只谈利益人,怎,你担心本王给不起你要?”
这条路他走得很熟,除傍晚时分会有士兵结伴来河里冲凉外,日常不会有人过来。但也不危险,这里离兵营不远,另边还有哨岗,很难会有人混进来。
然而今日他正走着,就被人挡住去路。
傅南生抬眼看着来人,恭敬地叫道:“宁王殿下。”
宁王不如在陈飞卿面前随和之色,此刻颇有些冷漠,打量着傅南生。
傅南生不动声色地站着不动。
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好不容易和个牧羊女子两情相悦,结果大王子得知此事跑去跟牧羊女说门不当户不对你拿这百头羊离开小王子吧。
小王子指着头顶骂道:“老子打他个乌龟板板!们漠国又不讲究门当户对!他娘还是被虏来奴隶呢!他就是看不得过得好!”
陈飞卿咳嗽声,问:“所以其实你最终下定决心原因是他抢你媳妇儿?”
小王子将酒杯摔,道:“不是!老子这是替天行道!”
陈飞卿好不容易将小王子给哄走,这事儿才算告段落。
傅南生咬着牙道:“你确实给不起。”
宁王用循循善诱语气道:“你倒是先说来听听,也不会吃亏。”
傅南生咬着牙不说话。
宁王忽然笑:“你不说,本王也猜得到。你看陈飞卿样子恐怕只有瞎子和傻子才看不出你是什想法,可偏偏天下绝大多数人都是瞎子和傻子。怎,现在不光戏台子上面喜欢唱□□从良戏,你还想自己来演?”
傅南生沉默地看着他,黑漆漆眼珠子仿若没有感情寒潭。
过会儿,宁王问:“你在陈飞卿身边有何企图?”
傅南生不卑不亢地答道:“属下是为投军,小侯爷愿意给这个机会。”
宁王嗤笑声:“那本王换个问法。陈飞卿能给你什?”
傅南生反问:“王爷想要说什?”
宁王道:“他能给你东西,无论是什,本王都能给你双倍。”
他打个呵欠,躺回床上,心想终于能睡觉。
这想着,他就睡过去。
翌日大清早,傅南生抱着大堆衣物出军营,朝不远处小河走去。
军营里有妇人专洗将士衣物,但人少,要洗衣物多,妇人们难免不上心,混在起乱洗,晒干也隐隐约约有股异味。
傅南生便往往将陈飞卿衣物挑出来单独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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