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背脊僵,迅速将纸条揉回去团,攥在掌心,起身转过去,朝去而复返鲁鼎笑道:“先前在你这里休养,给你添不少麻烦,便想帮忙收拾下,把药气散散,也把被褥换洗下。”
鲁鼎望着他,也笑笑:“没大哥那金
皇上又道:“不知道他性情如何,若能像你样就最好不过。”
陈飞卿哑然失笑:“像有什好?”
皇上道:“像你,就没什不好。”
陈飞卿道:“是,没什不好,可细想起来也没什很好。”
皇上笑道:“这样最好不过,做人坦荡开心,父皇想必也希望皇弟过这样日子,若不是朕这身子不争气,倒想让皇弟做个富贵闲人,最好不过。可惜,朕是个没用哥哥。”
在苏州与白飘飘相伴数月,是确实留下个孩子,只是当时有些意外,父皇才没让人将那孩子接进宫来,后来父皇再让人去找,已经找不到。父皇驾崩前直对朕说,那是朕唯亲弟弟,朕定要保住他。飞卿,母后那边或许早晚都会察觉,或许已经察觉,们定要在她之前将人找到。朕不放心将此事由身边人转告你,又正好体感不适,只好出此下策将你召回来。”
皇上口气撑着说完,忍不住又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白得彷如张纸。
陈飞卿是知道皇上性情,皇上自幼便温和善良,极重感情,他既然答应先帝,便当真是拼死也要做到。
只不过人海茫茫,又过去这多年,烟花之地更是混乱,找个人谈何容易。
但他不得不劝慰道:“皇上不要担心,如今与小王子已经谈妥,边塞也有宁王坐镇,想是暂时不会有什事,便暂且留在京城找人。那白飘飘当年若带着孩子来到京城,或许是改名姓,虽然不好找,但也不算毫无头绪,大不就是个个问过去,问那些差不多年岁老鸨子们,当年白飘飘带着个孩子,在□□中也不常见。但想,或许她也可能从良,这就比较麻烦。”
傅南生在边塞等个月,陈飞卿只传次音讯回来,说是有急事留在京城,要鲁鼎替他担责任别趁机偷懒。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
鲁鼎看完便将纸条揉成团随手扔在营帐里,转身出去吃饭。
却没料到傅南生悄悄地进来,从地上捡起纸团,小心翼翼地展开,用手指摩挲着。
“你在干什?”
皇上点点头,想会儿,又道:“你说,朕皇弟会是什样子。若他直长在那样地方……”
陈飞卿忽然想到傅南生,摇摇头,道:“们不必往最坏地方想,那白飘飘遇到皇上前也是个卖艺不卖身清白身,到底是被官府贩卖富家女,想她在那之后恐怕为孩子也不会愿意堕落下去。”
陈飞卿认为傅南生会长歪成之前那样子,全都是他娘养出来。这世上像傅南生他娘那样母亲,恐怕很难再找到第二个。这也能被傅南生碰上,真是很背。不过傅南生是真背,什坏事儿都能碰上,真该去庙里拜拜。
皇上担忧地问:“可她个女子单独带着孩子,要如何生存下来?”
陈飞卿安抚他:“总有别法子,人只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口饭给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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