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气急反笑:“你见过泼妇吗?告诉你,傅南生比泼妇难缠多,
苟珥平日里所见傅南生或烂漫温柔或刁蛮伶俐,却从未见过这样近乎尖酸刻薄模样,时没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道:“不是这个意思。”
傅南生气急,伸手就把胸前衣服扒,道:“随便你!”
苟珥被他这样子吓着,手忙脚乱拦着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样。”
傅南生还要再闹,却不小心打到苟珥脸上。
苟珥如今在家时从不戴面具,被傅南生直接打到脸上,两个人都没料到。
傅南生道:“所以没事,只是真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前段日子练功太勤快,确实也不合适习武。不知道自己能做什,好像什都不会做。”
苟珥讪讪地道:“你也不用做什。”
傅南生道:“但想做点什。以前吃不饱饭时候就在想,如果有天能有吃有穿,又不用做事,那该多好。但是……”
苟珥犹豫下,问:“但是你后悔?”
傅南生摇摇头:“真没事,也不后悔。”顿顿,他低声说,“只是……会更高兴。”
没事,可能是感染风寒,休息两天就好。”
话这说,他看起来更无精打采,刻比刻沉默。
苟珥动摇起来,但他想要先确定些事情。他和傅南生之间细想起来什干系都没有,他想确定两人是有些干系。
可是当他试图要亲近傅南生时候,傅南生再次躲过去,脸上比往常多些薄弱烦躁。
苟珥心中动,讪讪地看着他,有些不安。
苟珥被他这打,有些清醒过来,猛然问道:“你在吓唬?”
傅南生讶异地看着他。
苟珥冷笑声,道:“你果然还是想逃。这些时日装得不错啊,倒都没看得出你能耐。”
傅南生却点也不慌,他点点头:“对,都是装,装给狗看。你爱怎样就怎样,杀算,反正也不想活。”
苟珥能被他气死,骂道:“你能别跟泼妇样吗?”
苟珥沉默许久,仿佛下定决心般,摸着傅南生脸,道:“带你去。”
傅南生眼前亮,却听到苟珥接着道:“明晚,明晚带你去,今晚你……”
傅南生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脸色变,挥开苟珥手,骂道:“你混蛋!”
苟珥怔,被拒绝也算是意料当中事,可却没料到他反应这大。
傅南生却遭受奇耻大辱般,愤愤地道:“你当是什人?既然这样,不需要你放出门,你不如给千两银票。哦,或许不值千两,三个铜板就行。”
苟珥忽然想到,傅南生确实和那些女人不样,那些女人喜欢待在宅子里,却不喜欢和他来往,而傅南生喜欢和他来往,那不喜欢整天待在宅子里似乎并不是件很难令人理解事情。
傅南生低着头道:“苟大哥,曾经有个员外想要买下放在他新置宅子里面,他说想要什都可以,只是不准出门。你和他是样吗?”
苟珥没有说话。
傅南生笑笑,看着他眼睛,道:“其实你和他样也没什,因为喜欢你,你是真心对好。”
苟珥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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