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正不知道怎脱身,听到他求救赶紧道:“大家让让,起身。朋友都醉这样,不行得送他回去,今晚先结账吧。”
老鸨子笑道:“都醉成这样,何必还急着吹夜风呢?就在这儿歇,们又不是没房间给你们歇息。”
陈飞卿笑道:“倒是想歇,这朋友他醉难受,今日出来得急,给他配药丸忘带,若不赶紧带他回去吃睡觉,他接下来得头疼三天。实不相瞒,是求他陪来,他来之前还不乐意,发脾气说要滴酒不沾,谁知道就喝成这样。”
老鸨子道:“二位住哪里,让人去帮忙取来就是。也不是别,只不过这位少爷醉成这样子,王城夜里风大又冷,实在是担心他身子骨。”
陈飞卿想,倒也确实是。他道:“那劳烦帮忙叫辆马车吧。”
回包厢里,傅南生就要被气死。
趁着他不在,那几个姑娘全围在陈飞卿身边,腿上坐个喂菜,肩上靠两个劝酒,身后边还有个在帮他按摩,按着按着手都不知道往哪儿伸。
老鸨子早就坐在那里,见傅南生回来便道:“还打算去找你呢。”
傅南生半眯着眼睛,捂着额头,副不胜酒力样子,踉跄着往座位上跌,摆摆手,说不出话来。
老鸨子笑道:“这就不行?还没敬酒呢。今晚忙成这样子,好不容易说都别找,得好好陪陪你。”
酒,虽说不至于醉,但也没平日里清醒。
他脚步略微有些轻浮,眼前也有些摇晃,好不容易问人去茅房里,回来时却还是走错地方,绕错走廊。
他转身刚打算往回走,就听到老鸨子声音:“把药下足点。”
傅南生怔,皱皱眉,侧身躲在阴影里偷听。
龟公笑道:“娘,您这是老树开花啊。”
老鸨子见陈飞卿坚持要走,虽然遗憾却也不再拦阻,只道:“那好,让人这就去请马车。二位先再坐会儿,醒醒酒也好。”
陈飞卿道:“这也好,还把账给结。另外这几位姐姐先去忙吧,别吵着朋友趴在这睡会儿。”
老鸨子见状,让几个姑娘都依次出去,只留个较为温柔内敛女子和她自己。那女子劝陈飞卿:“少爷先坐下,多吃两口菜。”
老鸨子则去拍着傅南生背,笑着
傅南生摆着手,舌头都大圈似:“喝、喝不,不喝。刚吐阵。”
老鸨子道:“这是果酒,和刚才烈酒不同,是自己喝,寻常人都不给。这个不醉人,喝反倒心里舒服些。”
傅南生看眼那酒杯,接过来正要喝,却又放下去,捂着嘴继续摆手。
老鸨子劝道:“你喝口,肯定肚子里舒服些。”
傅南生求救叫道:“陈大哥,你帮喝。”
老鸨子笑骂道:“滚,老娘就不能开次花吗?还说不定是谁占便宜。”
龟公道:“瞧着那人比仙仙姑娘还柔弱些,您跟他是谁开谁啊?觉得把他卖们还能多赚点。”
老鸨子道:“就你废话多,快点弄完,手脚利索点,等会儿进去你就把酒端进去,别送错人。”
说着话,那两人便走远。
傅南生头还有点晕,他捂捂额头,晃晃,又捏捏鼻梁,好半天才清醒些,这才回去包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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