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挣脱开,问:“为什不行?”
陈树道:“他都要成亲!”
傅南生怔,问:“他要成亲?他要跟谁成亲?”
陈树道:“婷公主啊。少爷没跟你说吗?就上个月正式定亲。其实他俩早就定亲,不过少爷那木头脑袋不解风情,公主也年纪小,贪玩又有些女孩儿小脾气,所以以前嚷嚷着不肯成亲,但其实都是说气话。皇上又疼公主,舍不得她嫁,所以打算两年后……”
陈树还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傅南生却听不进去,他低声问:“他是因为要成亲才拒绝吗?”
傅南生渐渐地不哭,他抽噎着茫然地环顾屋内,突然眼神定,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拿起陈树放在床头防身匕首,抽出来朝自己脸上划去。
陈树魂都被他吓没,还好有点身手,赶紧劈手打开匕首,喝道:“你再这样把你绑起来啊!有事你说啊!哪儿来哭二闹三上吊?!”
傅南生被他这喝,越发茫然,望着他,忽然道:“喜欢他。”
陈树:“啊?你喜欢谁?”
傅南生道:“喜欢陈飞卿。”
傅南生浑身震,犹豫下,下车,红着眼睛看他。
陈飞卿掏出几个碎银子扔给马夫,拽着傅南生进驿馆,将他推进陈树房间,再将房门关,便如阵风似回自己房间,抖开被子往里面钻。
陈树睡得正香,就听到哐啷声巨响,吓得他从床上弹起来,扭头看,傅南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陈树:“……”
他急忙问:“怎?少爷呢?”
?”
陈飞卿确实怀疑过,但这样疑虑闪而过,并没有深究。
他朝傅南生道:“这样想过,但你曾经对说过,你会对忠心。”
傅南生几乎是含着恨意问他:“说你就信,你是傻子吗?什人话你都信,你怎活到今天?”
陈飞卿很认真地看他会儿,眼中温柔渐渐地消散,他说:“并非什人都相信,所以活到今天。但相信你,而你却告诉,是个傻子。”
陈树:“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发
陈树:“……”
陈树想好会儿“陈飞卿”是谁:“你说谁啊?”
傅南生仰面朝着隔壁屋叫道:“喜欢安国候府小侯爷陈飞卿!”
陈树:“……”
陈树赶紧捂住他嘴,咋舌道:“你说什?!不行不行不行。”
傅南生不管他,继续哭,哭得撕心裂肺。
陈树急,开门往外跑,跑到隔壁房敲门:“少爷,您回来吗?”
陈飞卿在房里怒声道:“回你自己房里去,别管!”
陈树:“……”
陈树郁闷地回到屋里,问:“小南你到底怎?你们遇到什人?你说话别光哭啊,不是,你别哭,你说话啊!”
傅南生手攥得越发紧,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
他忽然惶恐地叫道:“错,刚刚说是气话,今天喝酒才这样。”
陈飞卿摇摇头:“你先下车,和进驿馆,早点休息,有什话都明日再说。”
说完,陈飞卿就下马车。
他也几乎已经支撑不住,抬手点自己几处穴,侧头见傅南生还不肯下来,又看眼身形强壮漠国车夫,皱着眉头沉声喝道:“傅南生!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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