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说:“就照这个来,别管那多。”
郑小少爷摆摆手:“行,也都行。不过先问清楚,是青年才俊都行,还是只要达官贵人近亲?说起来,也只能要达官显贵,不然也不准进宫啊。”
陈飞卿心想这倒确实是个问题,但他又想,本来也不能给公主找个随便人选,便道:“达官显贵吧,靠得住些,别等会儿混进刺客。”
郑小少爷瞪他:“怎说话呢?认识人会有刺客吗?”
陈飞卿赶紧给他道歉:“不是这个意思,但你认识那多人,光找达官显贵家公子已经够多,人再多也不好,鱼龙混杂,难免。”
公主把小脸板,侍女便立刻不笑,咳嗽声,附和道:“那个傻子。”
公主看她眼,不满地道:“也不能叫他傻子,那皇兄成什?”
侍女干脆不说话。
陈飞卿从宫里出来,就直奔郑府,找郑小少爷商量开宴会事。
当然他不能直说是为给自己找帽子戴,只说是皇上闷得慌,想热闹热闹。
公主捶捶掌心,全明白!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
这门婚事全由母后做主,朝野上下也没人反对,皇帝哥哥和木头脑袋就不敢反对。可怜皇帝哥哥性情好,直都被所有人欺负,自己伤心难过也不说。那木头脑袋也不敢说,就看着皇帝哥哥伤心难过,原来还是个木头脑袋。
公主跺跺脚,懊恼地道:“也是个木头脑袋,怎就没听出皇兄言外之意呢?”
”
侍女胆子却不小,道:“奴婢没有说出去,只是跟公主说啊。”
公主想想也是这个理,她也憋得紧,下子泄气,坐在廊下长椅上,望着花盆发呆。
侍女小心翼翼地道:“难道那些传言是真?”
公主恼怒道:“怎知道?”
郑小少爷道:“也对。不过们得从头说起,皇上突然找这多人进宫,得有个由头才好听
郑小少爷也在家里快闷出蛋来,他倒是经常在府里开宴会,可开得多就被家人禁止,生怕影响他休养。
听这事儿,郑小少爷手拍,道:“好事儿啊!包在身上,皇上想请哪些人?”
陈飞卿道:“青年才俊,最好还未成婚,品行端正,相貌不要太糙,性情好点,对人有耐心。”
郑小少爷愣,问:“这是吃个饭还是选驸马呢?”
陈飞卿心想,这不就是选驸马吗。
侍女讶异地问:“什言外之意?”
公主道:“不行,要去跟母后说,要退婚!”
侍女赶紧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三个月后您就要嫁。”
公主挥挥手道:“嫁什嫁,才不嫁,陈飞卿那个傻子,上回他打拳,到现在还记得疼呢。”
侍女是这两年才调到她身边,并没亲眼见到当年公主被打幕,却听人说过,此刻掩着嘴笑道:“都说是拳定情呢。”
她越想越生气。
木头脑袋陈飞卿原来不是木头,这就罢,吃着碗里还想锅里,简直大胆,也不怕被皇上拖出去砍!
不对,看这样子,皇帝哥哥根本没打算砍他。
也不对,既然如此,为什要把嫁给他?
不对不对不对,皇帝哥哥跟提过很多次,说如果不喜欢陈飞卿就趁早去跟母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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