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打断他话:“傅南生是男人,也不是娼妓,也有人帮他脱贱籍。”
鲁鼎摆摆手:“不是故意要这说他,但大哥,真不是刻薄,看他也没多少把他自己当男人看样子。他就是娼妓之子,这是他从出生那天就改不事实。你不要说话,听说,知道你想说这不是他能选,但以前也跟你说过很多他事,那些总不是别人逼他干。大哥,你别被骗,你是真没见过,在那种地方摸爬打滚十年以上人,他们说话,是句也不能信。”
陈飞卿想想,道:“知道你是担心,但你放心,又不喜欢男人,待他亲近也多少是因为欠他人情,总不好意思。更何况,他此次前来是代表漠国,负责此事
陈飞卿连忙摆手:“没说过嫌弃他。”
鲁鼎更不乐意:“那你必须得嫌弃他,跟你说,不是对他有偏见,他是个疯子!有些事本不想说,但若你不听劝,只能说,他对你心存不轨。”
陈飞卿怔,有些不自然转过头去,道:“别说。”
“为什不说?不说你能听劝?”鲁鼎伸手扳住他脸,强行扭过来看自己,“再说得直接点,他想睡你,你听明白吗?”
陈飞卿干笑道:“你误会。”
子面色如纸,安静地躺在那里,是陈飞卿见过他最安静刻。
陈飞卿蹲在床前看着他,眉头越皱越紧。
抛去两人身份立场和小王子脑子,陈飞卿是很喜欢小王子这个朋友。
鲁鼎轻声道:“你也别太担心,反正你也不是大夫,还是等太医来看吧。他命大得很,既然都能让正好救下来,老天肯定是还不打算收他。”
陈飞卿摇摇头:“担心这件事没那简单,若全都是大王子做,那他大概是准备逼宫。傅南生跟说,漠国国王身体每况愈下,很有可能是大王子私下里进献所谓金丹导致。看来大王子是真着急,若和谈事进展顺利,逐渐漠国百姓被教化,大王子十年后再想掀起战火就会很难,毕竟漠国百姓也不过是为吃穿,若能不必打仗卖命就能有吃穿,心里就会多份犹豫。”
“误会个屁!亲眼所见!大哥你信句,别跟他来往。”
“他跟解释过,他发毒誓,现在对没意思。”
鲁鼎更震惊:“你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你还跟他继续来往?你是不是傻?”
陈飞卿为难地道:“你刚回来,很多事你不知道,他真变挺多,回来就救公主,还偷偷告诉些不该他说机密,甚至放着自己腿不治也要将药送给皇上,而且还坦然地跟认错,总不能就为那件事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吧?”
鲁鼎都要吐血:“大哥,你醒醒,他是什人?他是万花楼出来,这些套路都会!你是万花楼去得太少,女人也没碰过,那些娼妓都是油锅里滚过来,这些事——”
鲁鼎却突然问:“傅南生?”
陈飞卿道:“对,忘跟你说,江陵子就是傅南生。”
鲁鼎道:“知道啊,但你怎又跟他搞到起去?”
陈飞卿讶异地问:“你知道?那你怎不跟说?”
鲁鼎道:“为什要跟你说?你自己都挺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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