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听些碎嘴。”
苟珥被他二人这样鄙夷嘲笑,心中更是恼火,下手连丝情面也不留,就连傅南生所说要留活口也不再在意,因为他知道,若不使全力便难以与这二人缠斗住,而要使全力,必定关照不到他俩死活。
然而最终,那二人还是逃。
苟珥要追,被屋内傅南生叫住:“不必追,回来。”
他只好回到屋内,掏出火折子点燃盏灯,与傅南生同看着屋子中间八仙桌上多出来
傅南生再次道:“站住,问你们是谁派来!”
他话音刚落,苟珥便已从隔壁过来,挡在门口。
傅南生道:“苟珥,拿下他俩,要活口。”
苟珥听得命令,立刻伸手朝那两人捉去。他身形比起两年前又快许多,几乎不过眨眼功夫,然而却仍旧让那两人闪过去。
苟珥心中暗暗吃惊。他功夫自然说不上是天下第,但也鲜少遇到对手,更何况是能如此轻易从他手下逃脱过去人。就算是大王子手下,也没有这样人,因此大王子才度那样依仗他身手。
陈树道:“似乎是还不知道,太后让人别去皇上面前说这事,只让人悄悄地通知您。”
陈飞卿无奈地笑声:“你说太后真以为皇上不知道吗?”
陈树也苦笑下:“谁知道呢。”
如果说陈飞卿尚且只是发愁,那傅南生就是久久在震惊当中回不过神来。
丑时左右,他在梦乡中忽然听到细微响声,顿时惊醒,却不忙于起身,细心听着动静。他只听到那脚步声朝床边走来,更有抽刀出鞘声响,猛地睁开眼睛,反手便将毒针掷向来者。
公主失踪。
这个消息传来时,陈飞卿整个人都要不好。
这算什事儿啊,这段时间个接个,约好起来是吧?
陈飞卿摁摁额角,问:“怎回事?”
陈树道:“听那意思,似乎是公主和太后吵架,公主被太后关在寝宫里反省,今日早上宫婢去看,就发现人不见,把寝宫里全翻遍也没找到人,现在正在满宫里找呢,但也直没消息。”
尤其是,那两人看起来确实是十分轻松,丝毫不觉得紧张。
只是瞬间吃惊,苟珥立刻又反身扑去,却照旧被那两人轻松躲开。
那两人还有心思调笑:“哥,听说温柔乡呆久是会身手退步。”
“所以你以后别惦记着那些事。”
“但还听说憋久也不好哦?”
来人身穿夜行衣,黑巾蒙面,侧身轻松地躲过毒针,嬉笑道:“哟呵,身手还不错哦。”
另人道:“别玩。”
那人不满道:“好奇想看看他长什样子嘛。”
傅南生皱眉喝道:“你们是谁?”
那两人却没理他,转身朝外走。
陈飞卿道:“公主不可能是自己跑,她不是那种添乱人。”
陈树点头:“太后也是这样觉得,现在皇上刚刚好点,公主就算要跑也不会这时候捣乱。所以,太后就更担心,上回铁尔孛能掳走公主,这次说不定也……”
陈飞卿点点头:“宫里继续找,宫外也去找,四处城门都戒严,但不要打草惊蛇。”
陈树应声。
陈飞卿又问:“皇上知道吗?算,他肯定知道,换句话问,太后知道皇上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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