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又是怔:“专程等?等做什?”
傅南生犹豫下,似乎有些为难,又有些伤心:“有些事想和少爷说。本来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察觉到驿馆外头多很多官兵,可也没多想
安国候皱着眉头看他眼,道:“王爷不必以为天下那多喜欢男人男人。”
这话就是意有所指。宁王厉目瞪他,却被他看回来。
皇上也拿他俩没办法,只好劝道:“都不要动气,有气都朝朕撒,都是朕不对,你俩别总是吵来吵去,在外人面前装这多年还装出真脾气?”
宁王耿直道:“臣没有装,臣贯有话说话,看不惯就看不惯,倒不像有些人面上耿直,其实是端着武将粗鲁,又做着弯弯道道指桑骂槐小人行径,真是两边都只挑坏捞。”
安国候冷笑声,没有说话。
动去将不贴合地方都主动贴合好。”
那两人又对视阵,逐渐地明白。
宁王道:“皇上是想激傅南生把?”
皇上道:“他不会放过这个诉苦机会,毕竟,这次他确实是受委屈。此外,侯爷与皇叔都还得继续演下去,得配合着朕和飞卿来演这出戏。太后看戏看得多,们可不能随意搪塞。”
安国候与宁王是彻底明白。
皇上摇摇头,道:“此事们如今也还不能对飞卿明说,他不知道便轻松些,在太后那里也更容易瞒过去些。如今,太后心拉拢飞卿,即便知道他帮朕找父皇子嗣,也不会对飞卿有太大意见。有傅南生之后,想必太后也只会针对傅南生,不会对飞卿做什。”
陈飞卿不但没为傅南生事讨个公道所以然,还听宁王和自家爹狠狠吵架,心中那是十分郁闷,慢悠悠走出皇宫,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少爷!”
他转头看去,看到不远处树下坐着傅南生。
既然遇上,也总不能转身就走,他便走过去问:“你怎在这里?”
傅南生道:“是专程在这里等少爷。”
太后已经发现皇上在寻找先皇子嗣事,定然想要除之以后快,但皇上绝不肯也不能在此时停止查找,那就只能先找法子转移太后视线。
傅南生,确实是个求也求不来幌子,恰恰好是青楼出身,年岁相仿,才貌倒也当得上句好,若说是先皇子嗣倒不显得含糊。更难得是,傅南生他能和太后斗上阵,不会轻易就露馅。
如今闹这出,以傅南生性情,恐怕很难咽得下这口气,必定会想办法报复。只要傅南生肯闹腾就好,他越闹腾,事情就越好办。
皇上笑笑,道:“恐怕即算没有朕这出,傅南生也早有这打算来给朕当个皇弟。他回到京城后从未亲自去见过他娘,是他聪明,也是他不聪明之处。朕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能钻出那件事口风,但他再三在朕面前刻意展露身世,应该不会是真想博得朕同情怜爱吧。他想装出豁达,然而个真豁达之人荣归故里会不会不去探望他娘,朕不做评断。但以他性情,至少会觉得他娘继续做个娼妇是丢脸事,朕不信他有空开办学院没心思想想怎把他娘关着养起来。”
安国候还未说话,宁王先道:“但是傅南生直对飞卿存不轨之心,飞卿性情纯善,臣怕他会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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