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被茶给噎住。
傅南生道:“没有骗您。”
陈飞卿道:“不是说你骗……怎不知道?”
他只知道中原和漠国国王结盟,这还是小王子拉线,而大王子直是在其中专注于破坏。他也不是不信傅南生,但这说得太扯。
傅南生低下头,轻轻地道:“您不知道也很正常,皇上或许是有他考量。”
傅南生察觉到他目光,停停,有些尴尬地笑道:“少爷想岔。”
陈飞卿急忙摆手:“抱歉抱歉,没没没,什都没想。就是吧,看大王子就不像个好人,等下欺负人你知道吧。不是说那个欺负,就是欺负。”
傅南生摇摇头:“大王子人很好。”
陈飞卿:“……”
骗跟他不熟是吗?小王子嘴里大王子都够得上下地狱十八层。
过。可牵扯到谋逆,恐怕是亲母子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很担心此行凶险,他们定会下杀手。”
陈飞卿想想,道:“多谢你告诉。”
傅南生摇摇头:“说过,少爷对有救命之恩,即便少爷施恩不望报,却定要报。何况,也不算叛主,因为与姚家人达成交易,不是大王子,是漠国国王。”
陈飞卿楞下,想想,越发惊讶。他都习惯搅事是大王子,时间换成漠国国王,还当真是没习惯。
傅南生道:“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不瞒您说,大王子直派人跟着们,刚才接到大王子暗号,让保您。”他不好意思地笑,“当然,怎能保得您,直都是您在保护。只不过这想,若是大王子所为,他又何必多此举。”
陈飞卿忍忍,换句话,道:“那你怎知道?”
傅南生忽然笑,抬起眼看他,道:“说全都是猜,您信吗?”
傅南生道:“是真。大王子其实并不像传言中那样荒*无道,他是为自保。与小王子敌对,也是为保小王子。”
陈飞卿又是怔。
傅南生道:“他与漠国国王关系也并不亲近,因为他母亲是掳来奴隶,郁郁寡欢而死,他又生来相貌异于常人,幼年不得重视,总被国王其他王子欺负。您可能从没见过其他王子,是因为他杀那些人。”
陈飞卿喝口茶压惊,喝完又喝口,越喝越觉得这茶香,抱着茶杯口接口。
傅南生接着道:“国王并没有真凭实据,或许也确实没想到过是大王子做,这谁也不知道。但国王很防备大王子,甚至也在这些年里防备起小王子。这并不奇怪,中原也曾有过这样例子,何况是大漠。大漠那些部落,自古以来便少礼教开化,常常父子兄弟相残,只看实力,彷如狼群,若兄弟联手,更是个很大威胁。然而在国王眼里大王子是个威胁,实际上大王子羽翼未丰,只能尽力周旋。所以他装作与中原为敌,看似是被孤立,其实,他和皇上早已经同盟。”
陈飞卿越想越糊涂,道:“他为什要保?”
傅南生道:“有点,直在猜测,但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陈飞卿道:“你但说无妨。”
傅南生道:“曾侍奉在大王子左右,有段时间很得他亲近——”
陈飞卿闻言,忍不住看傅南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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