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当然不可能是多轻松日子,也不可能真是趣事,可傅南生说起来却格外生动有趣,大概是苦中作乐。
陈飞卿也曾反驳道,那些事听起来并没有那欢乐。
傅南生却道,比起他以前,已经是很好,因为他以前向来看不开,所以不管发生什事,都定不是好事,可是他如今看得开,便觉得很多事其实都是有趣。
陈飞卿倒觉得他下子看开得过头。
傅南生听他这说就笑,笑声格外清脆。
个便宜,是趁虚而入。若换现在,您只会觉得难缠和讨厌罢。”
陈飞卿想说那倒也没有,但还是没说出口。
傅南生接着道:“所以之所以道歉,是因为开始便是这想。很抱歉这做,也早就知道您眼睛终究有好那天,这天就是梦醒时候。”
陈飞卿就更无措。他从不知道还能有这种弄法儿,什叫趁着他瞎就行,好就不行?怎说,有点莫名其妙。
两拨人都在隔日清晨启程,分道扬镳,个往南,个往北。
陈飞卿想着想着,想到很多事,又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笑笑。
鲁鼎:“……”
想打架。
陈树特意雇辆马车给傅南生和白御医,还决定陪着往回走过段山路再说。
陈飞卿则带着鲁鼎朝南边策马而去,只不过其中个人心神不宁。
鲁鼎也不知道说什才好,扔句“欲擒故纵也是他们好法子”便不说。
陈飞卿面策马,面回想着这些日子事。
其实傅南生不光是偷亲他,还说很多事,很多傅南生在过去两年里遇到见闻,竟然从傅南生嘴里说出来,都是些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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