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看着他,道:“你要承认和江陵子有私情,已经承认,你无须再逼迫他说下去。”
黄御史道:“你俩有私情是有目共睹事情,只看私情到哪步,你为何不敢让他说下去?当时江陵子跪着在做什?”
陈飞卿道:“没有这回事。当时失明,行动不便,他照顾时候为穿鞋子需要蹲着,被曾九看岔。”
黄御史道:“小侯爷,这话您自己信吗?江陵子是什人,他娼妓出身,贯和男人不清不楚,当年离奇灭门王尚书之子就和他有些纠葛,听说后来脱籍还是贯只扫门前霜秦郑文秦大人到处奔走帮忙,再后来就算做漠国使臣,谁知道他怎做,有听说有次夜里去驿馆排查刺客,在他房里很是找出些令人不齿玩意儿。”
陈飞卿道:“王尚书灭门案早已经查明与他无关,秦大人与他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也是君子之交,秦大人若只扫门前霜,就不会有此次赈灾事,他欣赏江陵子才学,即便没有深交也不打算深交,同样也会那做,这是秦大人率直过人之处。驿馆排查刺客,为什会排查到驿馆,谁也不知道,搜出什东西也不能说明就是江陵子。”
众臣隐隐有些失望,就这也值得犹豫半天?
黄御史问:“就这些?”
曾九又犹豫很久,欲言又止,话不对题:“小撞见过好几次。”
黄御史追问:“还有撞见过别吗?”
陈飞卿突然道:“不必问,黄大人,和江陵子发乎情止乎礼,仅有几次亲吻也是浅尝辄止,全被曾九看见,你不必再问他,承认便是。”
黄御史道:“皇上在上,你有什话都但说无妨,只要是实话,没人会追究你,也没人敢追究你。”
曾九又踟蹰很久,才扭扭捏捏地道:“小见过他俩那个。”
陈飞卿背脊僵,却没阻止曾九。
黄御史问:“那个是哪个?”
曾九很为难样子:“就是……”
你照顾这位大人照顾得多吗?”
曾九犹豫下,道:“也不多,这位大人身边有人照顾,经常都不许小走近。”
黄御史问:“哦?什人?”
曾九道:“好些人,那位大夫之外,还有个江湖侠客似人,还有个家仆吧?还有个……”
黄御史等着他说。
黄御史笑笑,道:“你当然是这说。”
陈飞卿道:“就是这样说。”
他又道:“毁个人名节很容易,也很卑鄙
黄御史却不甘心,仍然追问曾九:“当真没有吗?”
曾九想起自家老小,更着急,几乎是哭着道:“那个、那个长得好看还跪着——”
“住口!”陈飞卿猛然看向他。
曾九顿时又往地上跪,被侍卫强行拽住。
黄御史斥责道:“你这是威胁他?”
他抬手勾勾小手指。
黄御史皱眉道:“这是何意?”
曾九道:“大人,、说不出口。”
黄御史道:“说。”
曾九道:“就是亲嘴儿。”
曾九想半天,道:“还有个也不知道是什人。”
黄御史道:“你如何不知道?”
曾九道:“这位大人就是给那个人治腿才去抓蛇。”
黄御史道:“只有这些吗?”
曾九犹豫起来,看看陈飞卿,低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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