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察言观色,问:“又开始担心侯爷事?”
陈飞卿道:“是有点。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什。”
傅南生问:“他们什都没说过吗?”
陈飞卿摇摇头:“但凡给个底细,也不会这想不通。”
“想不通就先别想,觉得,侯爷做事定有自己章程,吉人自有天
傅南生道:“以前帮过你忙,你该还。”
陈飞卿疑惑地看着他,看会儿,恍然大悟,忙道:“停停停,打住,该休息,不早。”
傅南生皱起张原本好看脸,不满地抱怨:“你这样就不对,帮过你忙,你不应该帮吗?”
陈飞卿狡辩道:“那是、你非得趁瞎硬是帮忙。”
傅南生仍然不满,反问:“那瞎你是不是就会硬要帮忙?”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否认得太快。
果然傅南生有点不高兴地问:“这不喜欢?”
陈飞卿朝他脑袋上拍拍:“又开始。”
傅南生笑起来,道:“逗你好玩啊。”
这倒很像几年前刚认识那个傅南生,只是懂事多,不会再让人招架不住。
难过样子。”
陈飞卿又是怔,半晌过后,低声道:“不是难过,只是不知道发生什事。大家说得没错,只是命好,从小所有人都很疼,都对很好,就莫名觉得自己很厉害,可是仔细想想,好像真没有哪里厉害。不喜欢读书,文章写得般,领兵也没真独当面打过什仗,朝廷里公事也是般般,没什错,也挑不出什好。爹是安国候,半个授业恩师是宁王,论辈分太后算得上姑姑,皇上是朋友。这就是。”
他说得很平静,只是眼里已经有些水光,也不知道是不是粼粼湖面映出来。
傅南生从未见过他这难过样子,便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陈飞卿无处可去,傅南生又坚持要跟着他,他只好反而跟着傅南生回书院里。
陈飞卿忙道:“不许胡说,不许胡想。”
傅南生摇摇头,又笑起来,讨好地道:“还是逗你,要是瞎就看不到你。”
陈飞卿刚还在心里觉得傅南生没以前那咄咄逼人让人招架不住,可如今又觉得,傅南生虽然不咄咄逼人,却照样让人难以招架。只不过却很奇怪,他倒还觉得心里有些宽慰。
这些日子来发生太多事情,很难得有这样轻松惬意时候。
他这样想着,又想起那些事,本来轻松惬意瞬间便没。
陈飞卿手略停停,顺着傅南生脸滑下来,拇指摩挲着他嘴唇。
傅南生定定地看着他,张张嘴,轻轻地咬他手指下。
陈飞卿仿佛想起什似,急忙把手收回去。
傅南生很温柔地朝他笑笑,问:“你可以帮帮吗?”
陈飞卿:“帮什?”
段时间没来,书院里东西越来越多,很充实。
傅南生道:“经常在这边休息,就收拾厢房出来。你睡这间,去苟珥那间睡。”
陈飞卿莫名地想,他这是为跟撇清和苟珥干系吗?
傅南生见他不说话,背着手朝他面前倾去,笑着问:“你这神情是想让也睡在这间吗?”
陈飞卿忙道:“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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