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找到,就在京城处院子里住着,但很有几个江湖高手暗中保护着,而且,还有疑似皇上身边高手,所以属下不敢贸然动手。”
太后道:“她就是个娼妓罢,杀她和不杀她都无济于事,反正也不会轮到她坐皇位,也轮不到她当太后。去,把傅南生杀。无论傅南生是什身份身世,他都碍眼得很,杀就百。”
傅南生大早天还没亮就起床,换身新衣裳,将串绳子挂在脖子上哨子拉出来放在衣裳外头,又对着铜镜检查半天头发又没有梳好,最后从抽屉里摸出口脂来,抹抹。
可他抹完又犹豫起来,望着镜子里面自己发呆。
口脂是苟珥买,他从来没用过,今日看着颜色挺好看,铜镜里照出来那个人也很好看。
“你想说安国候还是宁王,或者是皇上?陈飞卿?”
那人道:“属下不知道。”
太后摇摇头:“若是宁王来做这事,他不会这样大费周章,他若怀疑傅南生身世,必然是先把人给养在自己护得到地方。皇上也不会这样做,他到底和宁王是叔侄,虽性情略有些不同,但做起事来,大同小异。”
那人道:“您是说,是安国候或者陈飞卿?”
太后道:“安国候还是陈飞卿,这没什差别,两人是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何况他俩以前直还挺和睦。”
太后守着皇上,盯着他喝完药又吃些药膳,这才离去。
早已有人在她宫中等着,见没其他人这才现身,跪在地上将安国候府、宁王府、陈飞卿与傅南生今日行踪五十说遍。
太后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半闭着眼,似乎在沉思。
那人道:“另外,花街那边也传来消息,傅南生自幼所待花楼早些日子着火,连累周围楼也并遭殃,甚至大半条花街都停数月营生。那场火里死伤许多人,尤其是有些岁数老人。”
太后手指顿,道:“哦?”
但是陈飞卿不喜欢。
陈飞卿连熏香都不喜欢,更不会喜欢男子涂
那人想想,问:“太后意思是,这次陈飞卿也是做戏,故意想要找个借口好保护傅南生?”
太后想要点头,却又停会儿,想会儿,缓缓地道:“飞卿这个孩子,哀家看着他长大,倒也看得出来,他做戏是什样子,不做戏又是什样子。这次看起来,他像是确实不明所以。更何况,陈飞卿要做戏,必定皇上是知道。但若傅南生真是皇上要找那个人,皇上心想着让那人来日继承大统,怎可能会答应用这样方法毁傅南生名声。”
她又想会儿,道:“恐怕,是那个傅南生自己放火。”
那人就不明白,究竟傅南生是知道皇上在找人事想要顺水推舟,还是想要毁灭证据。
太后笑道:“这下子,就只靠他自己张嘴说黑白是非。他娘找到吗?”
那人接着道:“您想得对,可能说得清傅南生他娘来历人,们几乎已经找不到活口。”
“有意思。”太后笑笑,问,“什时候事?”
那人道:“是傅南生作为漠国使臣回京之前事。”
太后问:“你觉得那把火是谁放?”
那人犹豫下,道:“恐怕不是傅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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