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打定主意,道:“早点休息,明天要出门去打听下。”
傅南生点点头,又看着他,不动。
陈飞卿和
手折,只要没断,在哪里都治得好,再不好,派个御医过去也就这大事儿。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玄英这是铁心要回京城,把整个太医院搬过去都没用。
这样子闹也没意思,皇上也懒得陪他闹,便答应让他回京述职。
算着路程,玄英这两日就应该到。
陈飞卿自小就很喜欢玄英,看得出玄英是心赤诚,没任何心眼儿。玄英自己没成亲,没孩子,又爱屋及乌,对陈飞卿比陈飞卿亲爹好多,带着骑马举高高掏鸟蛋,然后双双被安国候罚。
只是此次他回来,却不知道是想要做什。
傅南生放下枕头,去倒杯茶,将茶水涂在纸上,陈飞卿便见到许多密密麻麻字,大意是说几处边塞有异动,几个将军对安国候事极为不满。
这很正常,安国候在军中颇有威望,很多军中大小将领都是他手提拔。而这也是以往太后要拉拢安国候原因。
此次事变发生得突然,可能也是碍于这个原因,皇上只禁足安国候,并未采取进步举动。因此,安国候部下们也都不好说什,就这样僵持下来。
然而,僵持得久,终于有人领头抗议。
领头将军名叫玄英,比安国候小几岁,跟着同闯出来,性格非常豪迈,豪迈到安国候经常说他傻地步。
。
傅南生逗他:“又不会吃人,你这紧张干什?”
陈飞卿脸正经地说:“没紧张,以为你有事。”
傅南生道:“以前又不是没同房就寝过,你和树哥他们也经常睡起,和秦大哥都起睡过,何必到就这紧张,好像比不上他们似。”
陈飞卿心道,哪里是比不上,就是太比得上。
陈飞卿有些担忧。玄英比他要更不懂朝政,这也是当初被派去西边驻守缘故。西边较为荒凉,满肚子曲曲绕绕*员基本上也不会去那里气玄英。
他看完,将纸条还给傅南生销毁,想想,抓过傅南生手,在掌心里写字:得去见他。
傅南生指指门口。
陈飞卿心知那俩门神是不可能摆脱得,但无论如何,他都得去,不能让玄英惹火烧身。更何况,他总觉得门神转达皇上那句话是有所暗示。
既然皇上暗示他该做什想做什就尽管去做,那他就索性不顾虑那些,尽管去就是。
玄英这次实在是按捺不住,也不闹举兵造反这些,只是连着上折子要回京城。
他驻守地方是西边,地方苦,最近些年比较乱,也只有玄英跟当地人处得来,镇得住,朝廷自然不愿意他轻易回来,怕出乱子。
于是玄英就把自己手打折,说要回京城治疗。
折子送到时候,皇上都被他气笑。
这当然只是玄英借口,而且还是个几乎毫无掩饰打算借口。
他仍然脸正经,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傅南生逗得差不多,便也不玩,侧头看看门,从枕头里面抽出张字条,递给陈飞卿。
陈飞卿怔,接过来看到是张白纸。
傅南生问他:“你要喝茶吗?给你去倒。”
陈飞卿顺着道:“那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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