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多久就到侯府门外,想当然,又被拦住。
玄英撸起袖子骂道:“有你们这不准人回家吗?啊?”
守门禁卫军道:“这是圣旨。”
玄英道:“那你倒是拿圣旨出来!欺负老子没见过圣旨啊?你随口瞎说两句话就圣旨?”
玄英虽然这些年常在外头,但他事迹广为流传,禁卫军倒也不敢跟他来横,客气地道:“玄将军,是圣上口谕,们当真是不敢违旨,也绝不可能是故意为难小侯爷。要不这样,您受点累,还是先和皇上请道口谕,倒不是为们,只是这样对小侯爷也好。如今多事之秋,您也为小侯爷处境多想想。”
陈飞卿更不乐意,对傅南生道:“你也起吃,这些都不用你做,英叔不是外人,看着长大。”
傅南生拘谨地笑笑,道:“刚先吃点。可能你和玄将军有话要说,那还是去前院准备上课东西,若有事叫声就过来。”
陈飞卿见他确实是不想起吃样子,猜想他或许还是害羞,或者也有些害怕看起来很凶玄英,便也只好点点头,心里却想着事后还是得好好跟他解释番,玄英只是看着凶,其实比谁都好说话。
吃完早饭,天也刚好亮。
玄英拽着打算洗碗陈飞卿就往外走:“收拾个鬼,走,看你爹去。”
子就知道他们说是真,白揍人。”
陈飞卿哭笑不得:“也不至于打人吧。”
“老子不高兴就要打,不乐意他们倒是打回来啊!”玄英没好气地糊他脸上巴掌,“老子早就看出来,就不该让你往宁王府跑得那勤快,娘,被带坏。”
陈飞卿苦笑道:“这跟宁王没关系。”
“说跟他有关系吗?跟他没关系,是那块地方风水不好!”玄英振振有辞地道,“那块地方前朝就住个断袖短命王爷,他娘死时候屋子男陪着死,老子每次经过那边都打冷战,还住人,住鬼咧。说你们还都不信。”
玄英却不听这套,道:“你说破天也要现在就进去!那行,不准儿子见老子也行,那要进去见侯爷总行吧?”
禁卫军赔笑道:“这当然更没有道理。”
玄英张口就来:“那边闹山匪,打不赢,得面见侯爷问清楚怎打山匪,晚刻就多死几百个兵和百姓,这责任你担是不是?”
禁卫军算是见识到传说中根本没理可讲玄英,
陈飞卿忙道:“不准进去。”
“儿子见老子天经地义,谁说不准你进去?”
“皇上。”
玄英道:“肯定不是!就是底下人见风使舵而已,也就你被欺负,唉,你跟侯爷这脾气让人怎放得下心,不省心唉。”
陈飞卿觉得自己就算,连自家爹都觉得天到晚容易被人欺负,这只能说玄英想法当真是个迷。
陈飞卿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没多久,傅南生就端着早饭来。
玄英倒也没对着傅南生说什,就冷眼看着傅南生摆碗端茶,低眉顺眼地站在旁边像是在伺候人。
他此次回京是有备而来,对傅南生,或者是说江陵子,倒是听到许多相关事迹,甚至很多陈飞卿或许都闻所未闻事。
几乎无法和眼前这个做小伏低美貌男子联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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