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乙便闭嘴,心里却颇有些不以为然。
姚乙凑到他耳边:“寡嫂和小叔子,你说是什事……”
胞弟巴掌糊他脸上:“姚乙你是不是失心疯!这话你也说得?!”
姚乙捂着脸,也不动气,委屈:“又不是说。”
“谁说?谁说把谁弄死!”
“那你去弄吧,不少人说,市井街头那多人。”姚乙撇撇嘴,“起初也觉得不信,可后来想,空穴不来风啊。”
“你听她糊弄!照看,她什都知道,都装不知道。”姚乙没好气,“安国侯这样权臣,放哪朝哪代都是对皇上威胁,哪个皇上会不想要除之以后快?她是看们斗,能冒险搏,把安国侯斗下去自然是大大好,若败,就和如今样,把们推出去做替死鬼。”
胞弟想想:“还是觉得你在瞎说,们姚家要失势,对她又有什好处?”
“她是太后,只要皇上稳坐皇位,她又能有什坏处?”姚乙摁着额头,副痛心疾首模样。
胞弟又不说话。
姚乙接着更放低声音:“而且,怀疑有件事,那是真令人寒心。”
们府里来,你当砸钱请那几个高手是吃白饭?”
胞弟讪讪地放下手来,还是道:“说是高手,也没见做别事。”
姚乙摇摇头,继续道:“如今形势,侄子还是跟你说明白吧,以后也别心指望太后。”
胞弟横眉道:“没有太后,你以为有咱们今天?”
姚乙反唇相讥:“若没有姚家,恐怕也没有太后今天,说不上们姚家是仰太后鼻息。”
胞弟想半天,脸都胀红,道:“宁王他——他不是那个吗?”
姚乙摆摆手:“这多年都没见他哪个,多少年前事儿,还不许人回个头觉得还是女人好吗。”
胞弟嗔怒看他眼,又道:“这就是你把马绰狐送进宫原因?”
“小叔这下子可聪明。”姚乙调笑道,“听爹说,马绰狐长得是有几分像先帝。侄子想想啊,宁王听说是跟先帝也长得挺像,说不定这其中有联系。其实也是,太后如今正当壮年,独守深宫多寂寞。”
胞弟骂道:“那是你姑姑,你说话不要太轻佻!”
“什?”胞弟忍不住问。
姚乙神神秘秘:“安国侯被激怒,无非是为外室那件破事儿,那事儿当真与们无关,是宁王搞得。可是如今宁王倒全身而退,全怪们头上,骂过们这多回,你以为是为什?”
胞弟莫名其妙:“为什?”
姚乙不急着说事,反而道:“小叔你经常往京城跑,怎还没知道得多?”
胞弟拍他巴掌:“少废话,谁有你那多事?到底为什?别卖关子。”
胞弟不理他,背过身去生闷气。
姚乙缓缓气息,道:“好小叔,你别生气,与你才是同根同源,都是姓姚。”
胞弟只好不耐烦地:“那你说嘛,又不是没听。”
姚乙道:“看如今这形势,保不准太后就是想弃车保她儿子。嘴里说得那样,她当真点也不知道们当初要去弄安国侯?”
胞弟弱弱地:“她可能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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