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珥这人无利不起早,又向来手段蛮横
傅南生却逃也似走,不听他说。
陈飞卿莫名其妙地坐在那儿,满头雾水。
接下来几天,傅南生就不跟陈飞卿亲热。
见面仍然有话说话,非常恭敬,好似什事都没发生过样——鬼才信。
陈飞卿只要朝他靠近点,他就立刻闪避,倒像是陈飞卿是个恶霸似。
该怎说呢……他真没考虑过这件事啊!倒也不是说不愿意,但真……真没想过!
陈飞卿懵会儿,突然又回过神来,暗道,这也很正常,毕竟傅南生也是男人,没道理说他就没那个权利。
然而吧……
呃。
陈飞卿胡乱地想着,终于道:“也没——”
陈飞卿整个人都懵,忙去拍他背,很难得忐忑起来,脸也有点发烫。
或许傅南生还是不愿意……但也不对,这明明就是傅南生先开始。
但无论如何,他倒也说不上不高兴,只是越来越困惑。
陈飞卿脑子里有些混乱,胡思乱想着,却又见傅南生微微发抖,忙道:“抱歉,是唐突,是不对,你别怕,什都不做。”
傅南生沉默阵,忽然看着他,很认真:“若想——想做男人那方。”
半晌过后,傅南生道:“困。”
陈飞卿:“那去休息吧。”
傅南生看他眼,问:“你是不是想接着做那事?”
陈飞卿怔,很不好意思笑笑,却也不说话,只是有些缠绵地去吻傅南生。
傅南生却难过起来。
陈飞卿几次想要解释,可总也找不到好时候。傅南生滴水不漏,打死不跟他独处,陈飞卿又总不好当着别人面来说这种事,只好拖再拖,心里越来越有些不明所以失落。
那晚傅南生说出这件事之后,他倒是认真地想过。说实话,他以前确实是有些理所当然,但转念想,确实是太理所当然,也难怪傅南生会生气。
傅南生自幼被他娘那样教着在花街长大,偏偏比常人又更心高气傲些,说不定心底里其实早就厌恶这种事透顶,更说不定还曾被人欺负——比如那个苟珥。
想起苟珥,陈飞卿便皱起眉头。
傅南生倒是说过他与苟珥没那种干系,但说实话,陈飞卿并不是太相信。
傅南生打断他话:“胡说。”
陈飞卿:“哎?”
傅南生站起身,后退两步,道:“真很晚,真要去休息。”
陈飞卿:“……”
他回过神,忙道:“小南,你误会!”
陈飞卿:“……”
哎?
他是当真时没回过神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傅南生在说什,又时有点懵。
陈飞卿确实是,完全没考虑过这件事。
如今傅南生说,他才想起来有这回事。
他也不知道这难过从何而来,只知道那个令人憎恶自己突然在脑子里面说起话来,说:陈飞卿和那些嫖客是样,所以他拿被子盖你,还盖两次。
他努力地骂那个人,努力地辩解,陈飞卿和那些人不样,就算样,他也愿意,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那道声音却说:你不愿意。
他想想,好像确实是不愿意。
陈飞卿正渐渐地沉醉,却突然被傅南生推开,惊讶地看着傅南生背过身,似乎是很痛苦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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