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把他抱进房里,搁在床边站好,沉默地看着他。
傅南生犹豫下,抬起手解自己衣裳。
陈飞卿却按住他手,轻轻地吻他。
傅南生都配合。
无外乎都是这样,反正是这样命数,早晚都是这样,所有人都这样,陈飞卿至少比其他人好那点,也就点。
就是这件事闹出来!
陈飞卿彻底懒得理他,闷头喝酒。
是夜,傅南生洗漱完,去院子里倒水浇花,抬眼就见陈飞卿站在身前。
他很客气地道:“喝酒?还要吃点东西吗?树哥怎没起回来?总之你先进屋休息,去沏茶,不然明天醒难——”
陈飞卿言不发,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屋里走。
玄英又很不忍叹气:“有时候侯爷吧,也管你管得太严。”
“哎?”
玄英凑他耳边,小声道:“借酒行凶你会吧?”
陈飞卿不假思索地问:“你要打谁?”
玄英沉痛地捂着脸:“现在想打你。”
只是仍然很难过,非常难过。
傅南生都说不清自己是怎想。他渴望陈飞卿,渴望这久,可是当真可以得到,却又莫名厌恶起来。
他从小就厌恶那种事。
嫖客和娼妓才会做事。
他不想做个娼。
傅南生也不慌,只是平静地道:“知道你没醉,别来这套。”
借酒行凶嘛,老掉牙招。傅南生也说不上不高兴,更说不上高兴,只是觉得有点烦。那道声音又开始叫魂似:他和其他人样。
傅南生把心横,在心里回道:样就样,甘愿,乐意!
那声音道:你不甘愿,你不乐意。
傅南生道:不乐意也愿意!闭嘴!
陈飞卿莫名:“又怎?”
玄英很快振作起来,将杯中酒饮而尽,很是豪迈挥挥手,道:“直说吧,个字,干,两个字,干他,三个字,往死里干!”
陈飞卿第次发现自己拿来附庸风雅纸扇挺有用,他刷打开纸扇遮住脸,挡着周围食客投来目光,低声道:“英叔你小点声。”
玄英越说还越起劲:“小什声啊,这都是男人,谁不知道啊?你都这大还害什羞啊,跟你说,你别以为跟你说假,你要不信,随便去问问谁都行,这招绝对有用!管你们吵什,都听过那句话老话吧?床头打架床尾和……”
可!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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