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恩断义绝!”玄英叹气摇头,“还没说揍顿来得好,你这连揍都懒得揍。”
陈飞卿道:“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意思?”
“只是觉得,没什意思。”陈飞卿想阵,道,“他有他打算,又何必强求。”
“看你适合做和尚。”玄英没好气地拖着他走,“行
陈飞卿大笑起来。玄英自然是胡说,这话也不新鲜,小时候便总有人笑他俩,说看这亲热疼爱劲儿总觉得陈飞卿不像侯爷亲生,倒像是玄英亲生。
当然,这话没拿到陈飞卿他娘面前去说,也并非出于恶意,因此都只当是男人间玩笑,安国侯也不是很在意。
笑完,玄英道:“时候还早,去找找吧。”
陈飞卿笑便淡些,欲言又止。
玄英拍拍他肩膀:“你怎这时候倒是婆婆妈妈?你当他有难言之隐,那也得问问。”
陈飞卿笑着摇摇头。
玄英常常自命天煞孤星,因此直到如今也孑然身,无妻无子无女,也不打算要。可他虽然没有亲近家人,但众亲近兄弟朋友夫人却都颇为疼他,眼看着也心疼,总给他张罗合适女子。若是对着男人,玄英还能撒个泼,对着众嫂夫人,他那是难得听话乖巧,大气也不敢出,常常被兄弟朋友们拿这事调笑,连陈飞卿也学会这招。
叔侄俩道去办事,路上忍不住又聊起来。
玄英问:“听说之前那事还有你那个姓鲁兄弟在里面掺和,他人呢?”
陈飞卿道:“找不到他,之前好不容易在街上碰见,又让他跑。”
亲他口,仍然心满意足,道:“因为你笨。”
陈飞卿:“……刚才似乎有人说过不说人坏话。”
傅南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道:“不说别人坏话,只说你坏话。”
陈飞卿莫名其妙,过后却忍不住也笑起来,抱着他在怀里,亲亲他额头,道:“好。”
只觉得,这刻再温存不过。
陈飞卿道:“若他当真有难言之隐,问也是无济于事,他并不会说。”
“那好歹也揍顿。”
陈飞卿笑笑,摇头道:“兄弟场,如今也没事,就这样吧。他帮过很多事,也救过几次,就当还他,过往恩怨笔勾销。”
玄英皱眉拽住他,教训道:“你以为你这叫宽宏大量?”
陈飞卿:“没这样说。”
玄英却有些怀疑似,盯着陈飞卿看阵子,问:“是找不到,还是没去找?”
陈飞卿怔。
“看你这样子就是没去找,至少没认真找。”玄英叹气。
陈飞卿反倒笑:“知者英叔是也。你怎知道没认真找?”
玄英信口开河:“因为你其实是崽,被侯爷和夫人看着可爱,非得抱去。”
隔日再见玄英,玄英拿手肘杵陈飞卿,挤眉弄眼。
陈飞卿正色道:“英叔,之前忘和你说,娘要见着你讲声,你也该成家,得空跟她去见见对方。”
玄英笑意僵,问:“真假?这时候夫人还有空管这事?”
陈飞卿道:“又不会拿这事骗你,真。”
玄英道:“好!打住,到此为止,你就装作不记得跟说,也不知道这事。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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