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赢半局,没有道理不会继续赢下去。
陈飞卿又道:“你今日没别事吧?”
傅南生猜到他要说什,本要口回绝,想想却还是道:“没事。”
陈飞卿果然道:“去看看你娘。”
他见傅南生
陈飞卿笑道:“现在就想什时候都跟你在起。”
骗子。昨晚被人叫就叫走。傅南生愤愤地想。
面上却很温柔:“你有很多要紧公事,也会有自己要紧公事,不想打扰你,也不想你打扰。你会不会觉得这样不好?”
当然不会。傅南生自己先在心里头抢答出来。
果然,陈飞卿很高兴:“点也不会觉得不好。”
陈飞卿放下青菜,问:“昨晚你和他怎说?”
傅南生道:“他倒是又给些解药,但不肯给方子。”
陈飞卿站到他身后:“给点,请白大哥帮忙看看,省得以后受制于他。”
傅南生点点头,放下菜刀,从身上取出小瓷瓶子,倒三颗药丸给陈飞卿收好,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样子:“以前直没跟你说这件事,不想你担心。”
陈飞卿叹声气,摸摸他脸:“很高兴你跟说这件事,以后有事情也要这样告诉。”
个人招架不来。”
傅南生心想,就苟珥话,恐怕你得先担心他。
面上却很是受教样子,又道:“其实,还有件事,本来不想说,但答应过不再有事瞒着你。”
陈飞卿看着他,鼓励似:“你说。”
傅南生道:“除那事,其实主要是想向苟珥要解药。”
又来,果然是这样。傅南生无端讨厌起这样陈飞卿,似乎什事都很好,没有不好事。最讨厌就是,陈飞卿就是这样好个人。可是即算是这样好人,也照样会被引诱,照样会被娼妓们惯用那套所勾引。
傅南生想起鲁鼎曾说过句话,那句话梗在傅南生心头,时至今日还牢牢地记得。可如今鲁鼎却不知道在何处,否则真想让他来看看,他大哥偏偏就是被娼——
不对!不能这想,这样想岂不是让鲁鼎说中?
傅南生猛地回过神来。
他不能这样想。鲁鼎和宁王要说那些话,他就偏偏不能让他们如愿。自小到大有许多人说过很多话,他都能奉还,狠狠地把话砸回那些贱人脸上,这次也不例外。
傅南生笑起来,点点头。
陈飞卿又道:“还有,这门功夫既然你也清楚它很偏门,以后就不要再练,也尽量不要再使,请白大哥看看,能不能尽量治好。”
傅南生笑意渐渐地没,道:“想练武,不要光被人保护,靠不住。”
陈飞卿道:“也靠不住?”
傅南生怕他不高兴,赶紧亲亲他,道:“你当然靠得住,但是又不可能什时候都跟你在起。”
陈飞卿这回是当真有些讶异:“什解药?”
傅南生低着眼切菜:“习武之后,有次突然发作起来,苟珥就跟说,他教功夫有点偏门,很容易走火入魔。”
陈飞卿猛然想起白御医曾经私下里提过这事,只是傅南生看起来很好,其他事也多,就时不记得。
傅南生接着道:“只有他才有解药,所以以前才……”
他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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