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笑道:“你是说你给漠国做过事吗?各为其主,自然也不能说什。只是坦白说,当然更喜欢你和同朝做事。怎,大王子让你去为难过边境百姓?”
傅南生道:“这倒没有,半时间都在给大王子出主意害死他爹上面。”
陈飞卿:“……”
陈飞卿忙把竹刷子反手扔回锅里面,拍他背,哄道:“怎?”
傅南生幽幽地道:“不要把刷锅水拍到衣服上,下午还有课。”
陈飞卿本来很担心,此时噗笑起来,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擦干,捏捏他脸:“好,现在能说是什事吗?”
傅南生又看他会儿,低声道:“以前做过很多不好事,你会不会和翻旧账?”
陈飞卿怔:“怎又突然想起来这个?”
他以前听到过最多,是傅南生是个咄咄逼人人。傅南生曾在漠国为漠国大王子做事,明里暗里事都做,从没有人会拿傅南生和谦逊退让诸如此类话挂上钩。傅南生行事与他身手很像,都是又狠又毒。
可玄英回到京城后见到傅南生,却与传言中大相径庭。
虽然世人常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玄英觉得,很多时候眼见不定是实,因为人是很容易因为很多事被糊弄,尤其是行军打仗时候更如此。
陈飞卿正站在灶台前刷锅。
玄英做菜确实好吃,但般没人想让他做,因为他做完菜,整个厨房都像是被火药炸过样,他还总觉得他既然做菜,那个被炸过厨房就该吃菜人收拾。
傅南生敏锐地察觉到玄英神色变化,便不往下说。
他那番话自然是以退为进,本来也很见效,可玄英神色却忽然就变。
傅南生对玄英解不算很多,私下里查过些,又听陈飞卿说过些。玄英是个根筋人,粗鲁,无礼,常常撒泼,听起来比般人要好糊弄,尤其是玄英刚回来时候对傅南生不错,至少不像其他人那样嫌弃傅南生沾染他们完美无瑕小侯爷。
可是玄英此刻神色点也不对劲。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傅南生道:“突然想起来。”
陈飞卿道:“所以你以后不要再做。”
傅南生不满意地问:“那以前呢?”
陈飞卿道:“往事不可追,能补救就补救,能弥补就弥补,还好也没铸成什大错。”
傅南生质疑地问:“你是不是知道做过什坏事?”
突然,陈飞卿就被傅南生抱住,还被扳过去,二话不说就亲上来。
陈飞卿觉得自己和傅南生有些时间上面差距,他想亲时候,傅南生总在看书写字做别事,总之就不太乐意,可傅南生又总是挑些他做事时候来撒娇。
傅南生亲完,抱着他还不肯撒手,欲言又止。
陈飞卿问:“怎?”
傅南生不回答他,仍旧把头埋着,许久才抬起来看他,眼睛里面闪闪,像在憋着不哭,眼睛圈儿都憋得发红,可以说是十分委屈。
过会儿,傅南生道:“言尽于此,冒犯,玄将军见谅。”
玄英摆摆手:“没事。”
也没那热切,突然就冷静。
傅南生不再多留,转身出去。
玄英望着傅南生背影,微微地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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