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理直气壮地道:“傅公子既柔静且刚烈,既不柔静也不刚烈,没有比俩更合适。”
傅南生难得说不过他,便改口道:“实话听,那真话是什?”
陈飞卿道:“真话是——”他想想,道,“真话是,就是喜欢你,没想过别人。”
傅南生能帮他找出个更像样理由来:无非是责任或者懒惰,或者还是那份“觊觎”。以陈飞卿性子,说纯属懒得去惦记别人,或许有些过头,但必然是觉得有些责任,其中还有些久求不得急切。傅南生牢牢地记得他娘说话:不要轻易让男人得到,自己才能得到更多东西。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或许别人也很难像自己这样恬不知耻地用这多法子勾引陈飞卿。拿去勾引任何个
陈飞卿耍回赖,第二回便更熟练:“所以在向你求亲,你答应之后,们就是夫妻,那你愿不愿意与做夫妻?”
傅南生听过许多男人话,有情话,也有*话,早就练就不为所动功夫,听只想翻白眼。可听到陈飞卿这胡搅蛮缠话,就莫名地觉得脸上发热,这实在是太莫名。
他努力地想,陈飞卿说这些话并不稀奇,男人为求欢什话都说得出来。
只不过是陈飞卿神情太恳切。
傅南生故意刁难他:“与你也不是阴阳,你若要阴阳调和才不应该找。”
陈飞卿笑着摇摇头,耳朵都烧红:“觊觎你很久,你不太喜欢那种觊觎。”
傅南生:“……”
陈飞卿问他:“意会到吗?”
傅南生艰难地意会到:“大概吧。”
陈飞卿不好意思地道:“直不敢说,怕你生气。”
委屈,也挺想让大家知道成亲。”
傅南生仍然沉默地看着他。
陈飞卿将他手握在掌心里,仰着脸,很认真地问:“你愿不愿意和起委屈下?”
傅南生神色复杂地问:“你喜欢吗?”
陈飞卿道:“喜欢你。”
陈飞卿本正经地道:“阴是指性柔静,阳是指性刚烈,与男女无关。”
傅南生给他设套:“和你谁柔静谁刚烈?”
就等着他答再挑刺。
陈飞卿想想,道:“柔静和刚烈都是你。”
傅南生没料到他这样答,又好笑又好气:“那还要你做什?”
傅南生倒也说不上生气,更多是觉得失望。
陈飞卿却又道:“但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不碰你,们就还和之前样。”
傅南生有点赌气似问他:“你为这个喜欢,如果不让你碰,你还喜欢干什?你是吃准过段时候总有答应天罢。”
陈飞卿原本也没这想,可听他这样说,似乎好像又是没错,便觉得脸上愈发热起来,仿佛自己当真是有着这样狡黠取巧想法,半晌,干脆有那些耍赖:“阴阳调和是天理,夫妻本来也要做那事,求欢也不算无耻。”
傅南生都要被他气笑:“你这是狡辩,而且与你也不是夫妻。”
傅南生竟觉得有点好笑:“你喜欢什?”
陈飞卿逗他:“你想听实话还是真话?”
傅南生道:“都要听。”
陈飞卿道:“实话有些难以启齿,你意会下就行。”
傅南生:“……意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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