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知道不是你还要做?”
这样对话陈飞卿早就习以为常,尤其是少年时,他做很多事都要被他爹问应不应该做,回答不应该做,那就去领罚吧,回答应该做,就骂顿然后去领罚。这些年说得少,但今日恐怕是见着傅南生才有意发
傅南生眼睁睁地看着白御医气冲冲地走,似乎每次白御医都在气冲冲,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仿佛宇宙洪荒都得罪他。
但他也顾不上那个,因为他面前站着个真正麻烦。
安国侯。
陈飞卿他爹。
陈飞卿出来要送白御医,明明不会轻功人已经冲得不见踪影,反倒看到自己爹。
白御医也只是为说这几句话而来,见状坐都懒得坐便告辞,但走到门口又停住脚,回头以种略微有些诡异眼神打量陈飞卿。
陈飞卿问:“还有事吗?”
白御医皱着眉头去书桌前提笔写字,写张药方给他。
陈飞卿道:“多谢,你真是越来越厉害,还以为刀伤好得差不多。”
白御医问:“什刀伤?”
大王子接到消息,已经生不出气来,朝苟珥道:“看来你直觉真很靠不住,他果然只是想怎办就怎办而已。或者怀疑他就是串通陈飞卿坑十车金银珠宝,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分赃?”
苟珥沉着脸,言不发。
陈飞卿万万没想到,自己回到京城第个见到会是白御医。
听门房意思,白御医天来三趟安国侯府,说找陈飞卿还东西,这下子正好是撞个巧。
陈飞卿心知必定是为皇上身体才能劳动白御医主动上门,便赶忙把人往书房领。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陈飞卿从枕头底下摸出婚书,显摆下,道:“来不及,签字画押。”
果然那是卖身契吧?!傅南生伸手去抢,却被陈飞卿挡住:“别抢坏。”
他看着陈飞卿宝贝似把婚书放回枕头底下,只觉得胸腔里有股热流过去,浑身说不出舒坦,甚至舒坦到又发颤起来。
陈飞卿忙来抱着他,面扯被子:“是不是冷?”
他站到傅南生身前,朝安国侯叫道:“爹。”
安国侯皱皱眉头,问:“你干什去?”
陈飞卿道:“追杀苟珥。”
“那是你应该做事吗?”
陈飞卿道:“不是。”
陈飞卿怔:“背上被人砍刀,不过没什大碍。那这药方是什?”
白御医没好气地道:“补肾!”
陈飞卿:“……”
白御医越发,bao躁起来:“你俩都要吃!”
陈飞卿:“……多谢。”
傅南生见他俩有话要说,便拿本书去院子里看。
白御医进屋就道:“皇上等你南下。”
陈飞卿纳闷地道:“催过他,他说还不到时候。刚才吓跳,还以为皇上又不好。”
“他是不好,所以来催你。”白御医不耐烦地道,“你再去催催他。”
陈飞卿点点头:“好,等会儿就进宫。”
傅南生拿额头抵着他下巴,埋着脸道:“高兴。”
陈飞卿笑起来,摩挲着他后脑勺。
傅南生低声道:“也会对你很好,比谁对你都好。”
陈飞卿吻吻他额头:“嗯。”
陈飞卿顺利地和傅南生起回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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