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不利于病人养病,陈飞卿只好委婉地照着皇上意思劝他:“皇上知道你是和世叔为娶亲事吵起来,说事缓则圆,等你好大家起想想办法,说你平时那稳重,何必这个时候急躁冲动。”话说到这里,陈飞卿恍然大悟,看看白御医嘴角疮,“你这张药方是不是下火?”
白御医把刚写好下火药方撕,道:“不是。”
陈飞卿觉得他有些怪怪。
白御医这才肯转头打量他番,又回过头去写新药方。
陈飞卿幽幽地道:“世叔给开过。”
陈飞卿道:“皇上说,让你在家里好好养伤,不必着急回去。”
白御医不说话,装作没听到,提起笔继续给自己写药方。
陈飞卿很关切地问:“世叔怎生这大气,连腿都要你自己治吗?”
白御医笔尖顿,问:“你还有别事吗?”
陈飞卿道:“是关心你。”
真是格外心酸。
白御医正在卧房里写药方,听到推门声也没理。
陈飞卿见小厮下去,便好奇地过去瞧药方:“开给皇上吗?他让来看看你,究竟怎回事?”
白御医皱着眉头瞪他眼:“没事,摔跤。”
陈飞卿道:“你不说,就不追问,就这跟皇上回话。”
所以秦郑文莫名其妙追前跑后什毛病?他大爷,难道秦郑文也是断?!大爷大爷大爷,细思恐极。本来没细思过,全是陈飞卿错。
奉皇命前去探望白御医陈飞卿刚落座就打个喷嚏。
白御医他爹看他两眼,忍不住道:“给小侯爷开个方子吧。”
陈飞卿笑道:“多谢世叔,或许只是娘在念叨。”
白御医他爹幽幽地看他会儿:“小侯爷这是有些底虚之症,还是开个方子比较好,房事再节制些,很损精元,年轻人,不急于时。”
白御医不耐烦地道:“开给傅南生,不是你让给他调解药吗?尸油是肯定不会用,暂且试着配几味药,你拿回去给他试试,回头让他自己来面前看看。”
陈飞卿大喜,忙道:“就知道白
“多谢关心,不送。”
陈飞卿便换理由:“皇上也关心你,他关心你还说通。”
白御医笔尖又顿,眼睛盯着药方,嘴里问:“他说你什?”
陈飞卿自然不会原话照说,只道:“就是心疼咱们,当然这次主要是心疼你,就觉得咱们多灾多难,难兄难弟……”
白御医打断他话:“要听原话。”
白御医将笔重重地放回去,叫住佯势要走陈飞卿:“皇上今天精神如何?”
“还不错,胡御医看过,说些惯话,想必没有大碍。”陈飞卿问,“药方是不是要给皇上?等下就送过去。”
白御医道:“不是,给自己。”
陈飞卿看看他那被打断腿,关切地问:“腿没大碍吧?”
“没事,不出半个月就能好。”
“……”
其实,陈飞卿是不想跑这趟。
都是为银票,皇上说跑这趟多借给他三百两。
有点心酸。
陈飞卿怀念起自己存在爹娘那里压岁钱,少说也存十几年,至今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二老似乎不记得这事儿,再没提过。以前祖母在时候还偷偷塞些,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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