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道:
“……”
又过会儿,秦郑文问:“有几成把握?”
傅南生道:“六七成。”
秦郑文有些不悦地皱眉。
傅南生忙道:“你刚说让别得意忘形。”
“哦。”
两人之间出现短暂沉默,秦郑文起身将果碟放到石桌上,看着傅南生蹲在小菜地旁在挖地种果核:“里面撒菜种,都被你刨出来。”
傅南生默默地把坑填回去:“抱歉。”
“就在盆里洗手。”
傅南生默默地去洗手。
秦郑文皱着眉头道:“还没考你就如此自傲,这是大忌,当心得意忘形。”
傅南生拱手:“多谢秦兄提点。这些东西……”
秦郑文道:“不要,你拿回去。”
傅南生:“至少茶叶留下,这是些好茶。”
秦郑文:“既然是好茶,你就自己留着喝,不要。”
秦家不大,却五脏俱全。傅南生穿过厅堂去后院才见着正在给兔子剪毛秦郑文。
“秦兄。”
秦郑文抬眼看他,冷淡地问:“什事?”
傅南生道:“以前直没能来拜谢你帮脱籍事……”
“不用谢,不帮你,你也可以自己脱籍。”秦郑文将兔子放回地上,起身拍拍衣服上毛,道,“屋里背阴,就在院子里坐吧。”
秦郑文板着脸:“得意忘形与成竹在胸不是个意思。考试在即,你若只有六七成把握,哪里来闲情逸致给送茶叶?”
“……”
傅南生不放心人当中又多个秦郑文。
陈飞卿夜里才回书院,见傅南生坐在桌边给怀里兔子剪毛,脚边还伴着只。
“怎想起买兔子?”
秦郑文这才问:“你呢?”
傅南生边过去坐下,边道:“也很好,最近在温习,多谢你之前送那些书,很多地方不明白,正好看你做笔记,就觉得明白。”
“哦,那是很多年前随手写,不定对,你还是去问先生。”
“你是状元,状元随手写,也不是谁都能随手写得出来。”
“那年考人比较少。”
“好吧。”傅南生将东西暂且放到旁石桌上面,心想着等会儿走时候跑快些,“这些兔子喂得真好。”
“卖得钱多点。”
秦郑文边说边去屋里端茶壶茶杯出来,又端出盒果脯和碟鲜果,去旁边水缸舀水到盆子里,蹲着洗鲜果。
傅南生确实没什朋友,也特别愿意亲近秦郑文,便过去蹲在他身边,捞个果子边吃边问他:“近日还好吗?”
秦郑文看他眼,低头将洗好果子放进洗好碟子里面,道:“和往常样。果核随意吐那块地里,能长就长,般能长。”
“秦兄重情厚义总归是领。”傅南生左右看看,问,“要不帮你给兔子剪毛?”
秦郑文道:“不必,你是客,坐吧,去沏茶。”
傅南生忙将手上东西递给他:“老夫人说不让带东西,但已经带,以后不带,你且收下这回。”
秦郑文皱皱眉,问:“你以后还要来?”
“秦兄这意思必然不是希望不再来。”傅南生笑道,“若有机会,自然很愿意再来。如今不为漠国做事,若能高中便与秦兄同朝为官,更能常常来往,没什朋友,真很敬重秦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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