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郑文不想看见他,尤其是不想看见他此刻得意忘形脸。
裴成远拽着身旁傅南生手,恳切地道:“听说原本是要在问其和傅公子考卷中择第,不料秦大人将卷子抽出来朝桌上摔,极为气魄,将其他主审官都吓到。”
傅南生微笑着把自己手抽出来:“裴馆主说笑。”
他点也不恼,反而有几分想坐下来嗑着瓜子沏壶茶慢慢看裴成远唱戏。
裴成远道:“没说笑,倒也并非是谦逊,原本也不该这样失礼,只不过能得秦大人这样赏识看重,实在是高兴得几乎就要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便是百年之后也得把此事刻到自己碑文上,留与后人传颂。”
婷公主道:“才不是。”
“可是你看明明是他呀。”个小女孩儿脆生生地道,“他就站在那里。”
婷公主看过去,果然陈飞卿就在郑问其身边,笑着在说什,大约是又在揶揄郑问其。
她很懒得多看陈飞卿眼,低头喝茶,却又忍不住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去看陈飞卿周围,或许还能看看其他人。
进宫后,傅南生没有和陈飞卿起,倒是直跟在裴成远身边,很快便见到秦郑文。
皇上似乎兴致格外高,不光是例行宴请三甲,还将入殿试其他人也并请来,甚至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也并请,皇宫里热热闹闹。
郑问其临出门前换二十身新衣裳,如今远远地见着公主,心里便砰砰跳起来,脸也红,反手将旺财默默递过来药推远,低声骂他:“你是不是傻,不是犯病,你离远点,你是不是故意?”
旺财默默地把药收回去,退两步。
公主陪着众女眷在湖心亭里面饮宴,见着侍女使眼色,便看过去,远远见着郑问其在瞪旺财,嘴里又不知道在唠叨些什,连环炮似。
郑问其真是超啰嗦,话那样多,没几句听有用。公主心想。
傅南生坐到与秦郑文相邻桌,顺手拿个橘子剥皮,微笑着心想,你这样恐怕确实也只能等百年之后刻碑文,活着反正是再进不秦家大门。
秦郑文面无表情地道:“并未那样做,只是按照规矩提出复审,身为主阅卷官,这是职责所在,与任何人任何事都无关。”
他边说,裴成
秦郑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这里,今日分外晴朗,翰林院晒书,他走,全是些老人家上上下下搬书。
然而皇上说今日来许多青年才俊,非得叫他来。
每次青年才俊都是差不多人,没什好见。
秦郑文只好独自坐着吃东西,这恐怕是唯乐趣。
然而东西方才吃两口,裴成远又来,喜气洋洋地拱手道:“秦大人,多谢多谢,听说阅卷时候你力排众议将定第呀,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原本考完就生场重病,听着这消息病都不翼而飞。”
“婷儿在看谁?”位已经嫁做人妇公主笑着问起来。她是先帝其他妃嫔所生,比皇上也要年长许多岁。
婷公主忙道:“听见那边有声音,就好奇看眼,皇兄在那边。”
几位女眷对视几眼,都心照不宣地笑:“恐怕不是看皇上,是看那边小侯爷。”
“……”
为何定要看截木头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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