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给你这个,可不觉得是好事,你多想想再拿,可烫手。”
“也怕呀,还怕他让帮他干坏事呢,但他说扔也是扔,正巧在,就给。”
“他为什要扔?”
“你别摸坏……也不知道,但他都这样说,不拿是傻子。”
“这倒也是。你收好,别让人发现,省得说都说不清。”
傅南生道:“有个较为冒犯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你要问就问,不要问就不问。”
“那还是不问吧。”
傅南生继续跟着秦郑文吃东西,偶尔看眼皇上和陈飞卿。
陈飞卿面子向来很大,他坐在离皇上最近位子,没多久就被皇上叫去同席,陪着皇上起和人寒暄。
傅南生笑得更开心,低声道:“怪不得裴馆主喜欢逗你。”
秦郑文不悦地看他眼。
傅南生忙转过头去装作目不斜视,却见着刚才那淮王从外头回来,身上不见那块玉佩。他只是随意地瞥,并未放在心上,低头继续吃东西。
皇上很快便过来,随意说些例常话,便让各自热闹,不必拘礼。
傅南生有意与身旁人攀谈,却接连碰着软钉子,如同先前那位淮王样,众人都笑吟吟地找借口去别处,傅南生自然不可能追着纠缠。若是以前为骗钱骗利,傅南生倒很能死皮赖脸,可想到自己如今是探花,便莫名地多些尊严,很不愿意再那样做。
先前那人继续说起话来。
傅南生这回倒是看出来深浅,也不怎恼,回去自己位子上继续吃瓜子。
没多久位公公便来提醒大家,说皇上快要到。各人忙回自己位子上去,郑问其堵在裴成远面前争论:“这是位子。”
裴成远道:“先来,秦大人你说呢?”
郑问其道:“比你先来,只是有事出去下,秦大人可以作证。”
“知道。不多说,赶紧回去伺候——啊呀!”
“傅大人!”
傅南生屏息站在他俩身后好阵子,此时笑笑,和气地道:“抱歉,走路没什声音,吓到你们。你们若
东西吃得多便口渴,口渴便喝果酒,喝多果酒便需要去小解。傅南生请小太监带自己去方便,出来时却听到那太监与另个小太监正在小竹林边闲话。
“你可赚,这玉佩看着可价值不菲。”
“当然,还不止呢,刚请人帮看看,说不定能让爹娘在京城里买套大宅子配丫环。”
“你可别是偷吧。”
“呸,你这狗嘴巴。说是淮王给。”
这倒确实是很奇怪,以前怎不知道自己这样要脸。傅南生暗笑自己声。
他看向身边直在吃东西秦郑文:“秦兄赴宴总是这样吗?”
秦郑文看着他,道:“东西不吃完,大多都会被倒掉,十分浪费。”
傅南生笑道:“不是说这个……”
秦郑文皱眉:“那你说什?”
秦郑文当然可以作证,约半个时辰前确实是郑问其先坐在自己身边,落座就喋喋不休。
秦郑文起身,道:“二位请坐。”
他则坐到傅南生身侧空位上去。
傅南生忍不住笑起来,将还剩下半碟瓜子仁推到秦郑文面前。
秦郑文看眼,道:“不吃,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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