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艰难地想
许久要从何说起，最终问：“五岁？”
“是，
爹说五岁已经知人事，不算小。”陈飞卿拍拍他
肩膀，道，“不早，你明日就要启程回去，路上
定很辛苦，早点休息吧。”
他憋会儿，小声问：“你喜欢什
？”
陈飞卿道：“你很乖，从不惹祸，就想要这样弟弟。”
轿子晃晃悠悠，淮王闭着眼，确实有些醉，醉得想起上次进京时候。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年岁小，皇上还是太子，陈飞卿也还小，却已经长得挺拔俊秀，常常来驿馆找他玩。
那个时候，他不爱说话，也不合群，满口都是偏远乡音，很难和这些京城里长大孩童玩到块。
陈飞卿却浑然不在意这些，甚至还觉得更有趣，常常缠着他教说封地话，领着他满京城跑着玩儿。
淮王原本是想以后也能常常来京城找陈飞卿，可离开前夜，他做件错事。
他忍不住亲亲陈飞卿脸颊，甚至流连忘返，食髓知味，想要再亲亲陈飞卿嘴唇。就像父王和那个讨人厌小倌儿做事情样。其实，那个小倌儿并不敢欺负淮王府世子，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自己要对陈飞卿那样撒谎，或许是为让陈飞卿知道自己与那个小倌儿是界限分明，谁让母妃总是骂父王和那个男人不知羞耻呢。
。”
陈飞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们回去吧。”
傅南生却忽然道：“和你说实话，你也要告诉实话。”
陈飞卿暗道实话果然不好说，并不是很想将淮王那些话告诉傅南生，刚想寻个话头盖过去，却听到傅南生问：“你有许多朋友为事，不和你来往是吗？”
陈飞卿怔，不曾想到他是问这件事：“也没……”
他便什也不说。
这之后将近十年，他都不敢再入京城。因为他害怕陈飞卿真正知晓人事后会知道那并不是小孩儿之间玩闹般喜欢。
然而今日他终于得知自己多虑。
陈飞卿根本不记得那个吻，根本没有在意过。
然而，陈飞卿却没有睡着，睁大眼睛十分惊讶地看着他，问：“你亲做什？”
他觉得自己定是着魔，居然和父王样，对着个男人道：“喜欢你。”
陈飞卿有些疑惑地想下，忽然笑起来：“也喜欢你。”
他心也砰砰地跳起来。
陈飞卿笑着道：“不过和你都不是小孩儿，喜欢也不能亲，娘都不亲，爹说自从五岁后就是大人，得守大人规矩。”
傅南生截断他话，道：“实话。”
陈飞卿不由得笑笑：“没你想那样严重。”
傅南生问：“他们是怎说？”
陈飞卿道：“没说什，不骗你，真没说什。”
陈飞卿这倒是说实话，君子断交不出恶言，最多是句让他好自为之，没什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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