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叔骂道:“糊涂东西,就不和你说别,就算是皇上和傅南生裘千金还有陈飞卿纠葛不清,你也看看别人都是什来头,个小侯爷个江南首富个今科探花,你买是什玩意儿!”
“没当上富商,没做上官之前,他俩还没兰芝玉树好呢,至少这俩还是清白着被养大。”姚乙颇有些不屑,“就是要靠捧,傅南生是这样,裘千金肯定也是这样,兰芝玉树还从小饱读诗书呢,有着机会不比他俩强?小叔你不要先瞧不起他俩,叫他俩来给你仔细看看,真不差。”
他小叔还生着气,便已经见那对双生子被叫到跟前。姚乙所说倒确实不虚,那俩人并非姚昆想象当中俗媚,反而也像个贵家少爷似,十分知书达理懂进退。
但姚昆仍然皱着眉,板着脸,让双生子下去,朝侄子道:“皇上还生着病呢。”
姚乙笑道:“正是皇上龙体抱恙,才更需要几个知冷知热知心人,那仨,看也就裘千金省点儿心,还不够给皇上气受?”
太后胞弟面将自家安顿着,面忍不住还是要顾着旁系。虽然他对胞姐向来亲近,但转念想,毕竟姚乙他们也还姓姚。
于是他便又去找姚乙。
姚乙见着他仍然很亲热,仿佛从未争吵过,扶着手臂道:“小叔,皇上问你身体好些没。”
他小叔自然没什病,几次去见皇上时只是装病,忙着家里事,皇上见状便让他好好儿在家休息,不必时常侍驾。
“没什,所以来找你。刚才前院里见着那俩小子是怎回事?”
因你练过那功夫所致,总是发火或胡思乱想对你身体并无好处。你再要胡想时候也要记住,你宝贝陈飞卿也拿你当宝贝,也要护短。”
傅南生忽然微妙地笑起来:“你与又不短,护哪里短。”
陈飞卿:“……”
傅南生拿手去勾他腰带。
陈飞卿捉住他手:“你明日没有公事吗,傅大人?”
姚昆捂着额头:“这心里总不踏实,太后那儿传来消息都说没事,可越是这样,越觉得不安稳。”
“您这是自己吓唬自己。”姚乙帮他抚着背,“别怪做侄子说话直,您以前和太后吃过那多苦,因此有些过于谨慎,侄子们就在这处给你们填补上来。”
这也不是假话。
出太后之前,姚家只是江南个普通农户,旁系里还
姚乙笑着道:“你说兰芝和玉树吗?是否比傅大人和裘老板也不差?妙更妙在那是对双生子,性情动静……”
“行!”他小叔头都要炸裂开来,“你打什主意看得出,赶紧把人送走,说话你是不是就不肯听?”
姚乙叹气:“什主意都没打,放在自个儿身边做个随侍罢。”
“你当人都傻?”
姚乙道:“小叔,与你不说虚话。真不打算将他俩个送给皇上,但若皇上自己看上,那就是他俩福气,也拦不住。”
傅南生道:“本来明日也要装装,但最老实,装不好样子,要小侯爷帮帮。”
陈飞卿道:“不帮。”
傅南生道:“帮半也好。”
陈飞卿亲亲他嘴唇:“好,真不能说,明日皇上要早起去城外军营里头看看,你赶紧睡吧。”
傅南生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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