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却没有滚远点,反倒站起身,将坐着他拥在怀里,低声问:“还是不行吗?”
苟珥被他抱着,忍不住有点儿战栗。
傅南生轻轻地抚着他背,很满意地看着他抖得越来越厉害,脸上却越来越温柔:“苟大哥,你不是真心喜欢吗?”
苟珥尝试过许多次,甚至还给傅南生套上过女人衣裳,可都不行。他害怕傅南生。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傅南生会放火烧他,会在他最松懈时候狠狠地咬住他要害,会随时翻脸,不知想出什法子来折磨他。
苟珥怒目而视。
傅南生见他不动弹,又坐起来,坐在床沿上晃腿:“这看着干什呀,又不怪,你自己不行,这血气方刚年纪……”
苟珥骂道:“贱人。”
傅南生笑笑:“你不就喜欢这贱样儿吗?破锅配烂盖,绝配。”
苟珥不想搭理他,闷头喝酒。
苟珥是真想掐死他,百。
傅南生醒来时,是躺在客房床上。他摸摸脖子,疼得龇牙咧嘴,骂道:“好痛!你怎不去死!”
苟珥背对着他坐在那里,独斟独饮。
傅南生抱着被子,道:“什时候?若不回去,找起来是你麻烦。”
苟珥道:“大王子已经不信你。”
苟珥松开傅南生,坐在桌旁,沉着脸吃东西。
傅南生坐在他旁边,杵着脸看他:“好吃吗?还想吃什?现在有好多钱,可以请你吃。”
苟珥最恨他这样,每次都装得好像确实什也没发生过样,派天真烂漫不谙世事模样,没脸没皮。
傅南生又问:“大王子没为难你吧?他让你来杀吗?”
苟珥冷冷地道:“是。”
可是傅南生又会比谁都温柔,愿意亲吻他那半侧烂脸。
傅南生轻轻地拍着他背,低声说:“慢慢来,们还有很多时间。”
很多时间玩死你。傅南生开心地笑笑,这几日被陈飞卿气出来郁闷委屈全不见。
苟珥逐渐地冷静下来,问:“你想做什
傅南生穿好鞋,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伸手去摘他半边面具:“说在面前不用戴着,你总戴着,不透气,也不舒服。别动!乖,别动。哎,好像消些,那药真有用,你听话每日都涂是吗?”
苟珥冷着脸,动不动。
傅南生高兴地朝他脸上连片伤疤亲口:“谢谢你这样听话。”
苟珥看他会儿,伸手捏住他下巴,却迟迟都没有其他举动。
傅南生温柔地看着他,主动朝他凑近些,手也搭在他腿间,却反而令苟珥如梦初醒,将他把推开,骂道:“滚远点。”
傅南生笑笑:“若有人那样对,也不信他,没什。”
“他真想杀你。”
“那他真不该让你来。”
“真会杀你。”
傅南生躺回去:“那赶紧杀吧,已经过足官瘾,这辈子也够。杀后趁热,别有番风味。”
傅南生道:“哦,那就不担心,你肯定不会杀。”
苟珥忽搁下筷子,伸手掐住傅南生脖子,冷笑道:“你自信总是很莫名。”
傅南生委屈地看着他。
苟珥手又用几分力。
傅南生便收起委屈神情,闭着眼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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