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不到
，没必要强求。但能往上走，就要去争取。”沈钦站起来，压
下他肩膀，“这
简单东西都不明白，蠢死，
要是你哥……”
已经做不到，就不要强求吗。
池遇把这句话在心里默念好几遍。
“得亏不是你哥。”沈钦改口说，“你就是个小麻烦，懒得管你。”
“训练去。”沈钦往外走。
沈钦：“说话。”
池遇忍不：“你到底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觉得呢？”沈钦反问。
“新
批青训生已经来，不许败坏名声。”沈钦说，“不许怕，不然揍你。”
池遇：“……”
“能考年级前十吗？”沈钦有点残忍地笑着问，“不想宿舍对面住着学渣，讨厌学渣。”
池遇：“……”他现在搬走还来得及吗。
“怕干什？”沈钦上上下下把人打量遍，感觉到池遇紧绷，突然乐，“又不打你。”
“没怕你。”池遇说，“好像就是……面对你时候，不自觉有点紧张。”
“紧张？”沈钦今天好像心情不错。
排盲盒评头论足：“这不就是塑料玩具吗？”
“想拆个泡沫雪小精灵。”池遇把书包放下，“觉得好看。”
“幼稚。”沈钦评价。
池秋行说得没错，这大早，整个训练基地好像只有池遇和沈钦醒着。
他想趁着早晨背会儿单词，结果过来串门这位好像没有要走意思，占着他新椅子，摆出副看商务文件端正模样，在翻他昨天刚写数学卷子。
“沈钦哥哥。”池遇回过神来，追上沈钦脚步，“咖啡能给也煮杯吗，你那个好香。”
“你在指挥给你做事吗？”沈钦凉凉地说，“你胆子太大。”
“不是你说不许怕你吗？”池遇理直气壮地说，“可以吗？沈钦。”
“不可以，为什要给黑粉煮咖啡。”沈钦轻轻把人挥开，“咖啡机在楼下，自己去煮。”
“可不会拉花啊。”池遇说，“你能给弄个泡沫雪小精灵图案出
这和威逼利诱有什区别。
不对，还只有威逼，没有利诱，血亏。
“你知道你问题在哪里吗？”沈钦指指桌上卷子，“你态度不对。你觉得自己先前是艺术生，所以文化课肯定有不如人地方，你觉得自己做不好，很多知识点你已经补上来，但你还是会频繁出错。”
池遇微怔。
他确直以来会有这样想法，隐隐约约，但被人毫不留情地点明，还是第次。
“凶过你吗？”沈钦问。
池遇：“没。”吗？
“那骂过你吗？”沈钦又问。
池遇：“没有。”吗？
沈钦：“欺负过你吗？”
池遇久违地体会到沈希瑶口中她小叔叔恐怖——
真正优秀人能把每件事都做到最好，光是面对着沈钦就能感受到种知识水平和技能碾压，更何况沈钦对自己和对周围人要求都很严苛。
池遇放下手里叠半被子，紧张地盯着桌子那边，生怕沈钦突然冒出来句“你写是什鬼东西”。
“池小遇，期末什时候考？”沈钦坐在椅子上转过来。
池遇感觉自己又变成手足无措学生：“下周末，考完就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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